2017年8月4日 星期五

如證法師明確知道法王要他領導團體,法王在公開場合都會說「如證法師你要拿起棒子來,你要說話,你要表態.....」


20170727梵老談覺醒(一個多小時的文字稿,請慢慢體會。)

尼師?: 首先非常感謝大家能夠聚集在這裏,為了佛教而做一些努力。那我先要感謝就是那個長老。其實他是身外人啊,可是他願意這樣子力挺大家,然後就是陪著我們一起來這邊一起努力這樣子。而且路途啊、過程當中都是非常艱辛,還有很驚心動魄。
那麼接下來呢,就是很感謝梵因法師他這一次的發動,因為自從我自己本身離開僧團之後呢,其實陸陸續續都有不少人跟我提到說,法師我們是不是應該要結集大眾做一些什麼事情,盡一份心力這樣子。可是呢我一直以來的想法都是自己趕快好好學就好了。這麼大、然後這麼複雜的事情其實我們是無能為力的,因為這個牽扯太多,而且真的是難度很高這樣。所以基本上我都是勸大家說,自己趕快往前學,當然隨份隨力可以旁邊有人我們可以幫忙他們這樣子。我是從來沒有想到說,要登高一呼,然後要結集眾人的力量,真的可以再進一步再做什麼努力。可是這一次梵因法師他願意這樣挺身而出,然後在很快速的時間內,然後結集大家的力量,然後一路斬荊劈棘的這樣子,就是得到法王如此大的攝受,而且給予很明確、很肯定的方向,我覺得要感謝他的勇氣跟魄力,這樣子。然後還有很謝謝大家這一次的參與。那接下來呢,梵因法師要講的這一段話呢,我相信也會幫助非常多的人看清楚真相,因為這是他的心路歷程,那很多人在這過程當中,就是其實心裏面都有非常多的疑問這樣子,然後不知道怎麼樣進一步的去釐清這樣。那我相信他接下來,這一段接下來他的心路歷程呢,會讓很多人進一步的看清楚更多真相,然後進一步得到清淨傳承,法王的攝受、加持這樣子。
所以接下來我們就請梵因法師跟我們分享他的心路歷程。

梵老: 我記得小時候呢,我是一個非常內向的小孩子啊。就是家裏有任何的陌生人去我家,我都不敢出來見面,像個小姑娘一樣。從小我媽媽都說我像個小姑娘一樣。可是後來呢就是我覺得第一個啟發我生命的是應該是說,就懺公師父。就是讓我生命有一個很大的轉變,那他在我生命在從世間走到出世間這條路上呢,給我一個很大的幫助,就是說確定我要走修行、出家這條路。那他花了六年的時間,培養我一個基本出家的修行的人格,也是很嚴格的這種寺院的修行的這種習慣,這樣子。那後來遇到常師父嘛,那常師父就是更加的幫助我在很多,除了在寺院的修行以外呢,就是在一些世間法跟佛法這種融合上呢,給了我更大的一個提昇跟啟發。那在這個時候呢,我覺得一個最大的、我生命最大的貴人應該就是法王出現了。就是師父帶著我第一次,在民國79年的時候遇到法王。那遇到法王可以說是我…就是感到自己生命最大的依靠啦。
那我記得在我出家15年之後有一次師父把我帶到他房間去,叫我去他房間,然後就單獨跟我講說,問我說你出家幾年? 我那時候算一算大概15年,師父接著問我說,你有沒有修行? 那時候看著師父眼神,我覺得心裏面就在嘀咕啊,就我沒有修行誰有修行? (眾笑) 我跟著你這樣都快10年了。對不對,然後全年無休,一天24小時,怎麼說我沒修行呢? 可是心裏面雖然這樣嘀咕啦,因為知道師父一定是要破斥我什麼修行的一些概念嘛,我只好跟師父講說,弟子沒修行,這樣子。師父接著講說,你以前修行都是小魚游於靜水啦,就是在自己的小天地裏面悠游自在啊,沒有一些外在的干擾啊,那種修行是很快樂的。但師父說那不是真正的修行,真正修行是要翻江倒海的,就是說要在那種狂風巨浪裏面啊,你還能夠走出一條路出來,這才是真正的修行。那從那一次以後我生命就整個天翻地覆了這樣子。

就是從以前都是在寺院裏面,然後很簡單的這種人際關係啊,早晚課啊這些等等,這個基本上都很架輕就熟嘛,那從那時候呢就開始很大、很大的轉變,那第一個轉變就是去廣化寺嘛,那個如樹[速?述?]法師都很清楚,去廣化寺,那種生命可以說是…我還跟一群土匪打過架這樣子。() 也就是說在那邊呢,你要去體會各種不同的人生的面向,或是說修行的功課,就是要了解每一個人的心路歷程,然後他們所受的委曲啊,幫他們找到出路啊。那在那段時間自己的生命確實有很大的轉變。

那第二歷程呢,就在那個時候呢,我覺得好像跟師父或者說跟法王的那種距離呢,愈來愈近,以前跟師父好像就是覺得有一種隔閡,那跟法王呢,稍微好一點。可是因為就是經過在廣化寺那幾年的時間,那每次我只要一見到法王,法王都會問我說,中國的狀況怎麼樣? 那每次透過跟法王報告過程中,法王都會…好像就是…會得到很大的加持,那種跟他的心愈來愈靠近這樣子。我舉幾個例子:

有一次我拿在廣化寺跟學生照相的照片給法王看,法王就問我說,為什麼學生法相這麼莊嚴,這麼圓滿這樣子。那你為什麼這麼瘦? 我就跟法王開玩笑說,人家他有福報,他一天吃三餐,我一天只吃二餐,就沒有這種福報這樣子。??難民這樣子。法王聽了也開懷大笑。

還有一次呢,因為法王每一次看到我去了,他就跟我講說,咦,共匪黨又來了、共匪黨又來了。他知道我在中國嘛。有一次法王還問我說,咦,你到底是統派還是獨派的。法王問我這種很直接的問題,你到底是統派還是獨派? 我就跟法王講說,我如果在中國我是統派的,如果在台灣我就獨派,法王聽了開懷大笑,然後就是經過這樣種種的歷程,我覺得就是法王跟我愈來愈親啦。那最後有一次,我是記得是在師父示寂那一年,師父是1015號示寂的嘛,我記得那一年是請法團的時候吧! 好像是7月還是8月的時候,那時候我代替師父去見法王,然後一般我們師父在見法王都是會跟法王頂禮、供養啊,然後報告法人的一些狀況嘛,每年發生的狀況,然後隔年要做的事情,請法王指導。那基本上法王對這些事情都會表示肯定,好好忙,很好、很好。然後再做一些補充,這樣子。可是那一次呢,我記得完全不一樣,就是法王一看到我,就不讓我頂禮,他在門口就把我叫進來了。他說坐下來、坐下來。然後就直接跟我講說,常師父今年76歲了,我今年70歲了,他指著我說,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回西藏? 那時候法王整個表情是非常嚴肅,非常凝重、非常憂傷那種表情,跟我們平常看到都完全不一樣,我直覺就跟法王講說,法王你不要擔心,你不要難過,我一定會跟你一起完成你的心願法王那時候就很高興。就是說跟法王互動過程中,法王會給你各種、各種這種…應該特殊的加持吧! 然後給你一些很大的這種生命提升的機會。

因為法王最後這一次的這種加持跟教誡、期許,那後面我就是從師父示寂之後到今天呢,我的生命經過了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大風大浪,那我覺得都是法王那句話,「你什麼時候帶我回西藏,因為我想到法王的期許呀,法王的內心的那種,種種他的那種悲心,他的願力,我是覺得說我已經承許法王了,就是命一條,誒,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跟著法王拼到底。所以在每次的災難哪,這種生死關頭的時候,我都會想到法王,然後我都覺得說,我不可以死,然後我一定要跟著法王戰到最後,最後一分一秒。那這個是法王給我很大很大的加持。包括這一次,為什麼我願意這樣站出來,也是因為看到金背後她的目標是法王,所以呢我是義無反顧,因為本來就是想要去閉關嘛,後來瞭解到這些狀況以後,我是覺得說,我必須要為法王做所有的一切這樣子。

那在遇到金,金老師呢,這整個過程可以說是一個騙局嘛,也好像是一個悲劇。但是我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啦,就是說,圓滿的依止法是說所有的善知識,他都是在…都是佛的示現,然後在我們生命每個不同歷程呢,給我們不同的這些教誡跟加持跟饒益。他可能會示現各種不同的面貌,他是變成魔啊,來…都可以來饒益我們。但是我們內心裡面要安立的是說,他是佛的化現,他是有佛的這種、這種智慧法身這種加持力,讓我們心中升起這種白淨善法,所以基本上我覺得這整個過程,也是一種很好的實踐依止法的一個很好的一個修行。雖然是負面教材,但是他也提供我們,我們在修學佛法過程之中,可以學到很多、很多的這些教授,那我就從開始這件事,金開始談這整個緣起這樣子。

我是在一九九九年吧,記得好像是一九九九年,然後是師父要我去東北見金老師,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呢,誒,我印象有三個很大的教誡啦,第一個呢她提到就是說我們要對師父的依止法要很…就是師父對我們的恩德很大,依止法的勝利種種,這點也是對我一個很大的啟發啦,因為說實在跟師父十四年的時間,後來真的是把師父當凡庸想,然後造很多不如理依止的惡業,…所以那時候呢,雖然說師父也把我立為接班人,也跟法王報備過,但是呢我覺得這個責任太大,壓力太大,我能力不夠,所以我跟師父推辭。所以這是第一個我要懺悔的地方,這是當初師父要我當接班人的時候,我不願意承擔所以後面這些種種因緣產生,那這次我願意這樣突破也是覺得說如果我再不承擔的話,可能很多人的法身慧命會被糟蹋,然後聖教呢,乃至法王的生命呢都會受到威脅。所以我是覺得說我自己必須要…不管怎麼樣的艱難痛苦,我都要、必須要去突破。所以在…在就是金老師給我的第一個教誡就是對我的生命也是影響很大,也就是說讓我開始認識到說以前不如理依止常師父的一些過患,然後正確地依止的這種勝利是什麼。透過她一些教誡呢,我自己確實是有些突破,那這是她給我正面一些、一些饒益。

那第二個呢,那時候第二個教誡我就覺得有點怪了,現在覺得有點怪,當時覺得還蠻不錯的。那金老師第一次,就是她跟我講說那時候她遇到的魔障很多這些很恐怖的事情這樣子,包括晚上會看到什麼魔鬼的相狀啦,然後自己好像還想要飛出去啊,這樣,那時候我真的平生第一次聽到這些、這些現象。那我覺得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跟我講,談這個好像有點不搭嘎,那後來我也知道她跟我講這些呢,我是覺得說,我自己後來也遇到很多這些障礙啦,魔障。所以那時候,我會覺得說,遇到這些魔障的時候,好像是應該的,是一個修行必須經過的過程,但是另一方面,我現在是抉擇,如理抉擇會覺得,她跟我講這些的時候也好像在…有一種暗示吧,暗示說她可以幫助我,度過這些魔障。所以我那時候從這邊已經間接地對她升起信心了,就她的講法,她的引導裡面會讓你不知不覺會對她產生信心。她用各種方法了解你的心的狀況,然後你將來可能遇到什麼問題,然後她好像已經可以幫你解決了,這樣的一種暗示。

那第三個呢,那時我問她一個問題是說,因為我傍晚的時候經常會腰會痠,然後胃很不舒服,身心會一種失控狀態,我問她這個是什麼現象? 然後她跟我講說,因為我宿生慈悲心很強,然後很想幫助眾生,那有很多眾生呢,都在…可能現在在惡道裡面,她說現在可能都是一些鱷魚啊,什麼那些畜生哪,那他們在呼喚我,在向我求救,要我好好的修行,把功德迴向給他們,那這點對我就蠻有(吸引力)吸引力的。就是說她肯定你的修行嘛,你很有慈悲心哪,那眾生也需要你啊,那你要好好的修行努力,發大乘心哪,這當然是好的引導嘛,可是不知不覺你就會想要多瞭解,你的前世是什麼樣啊,你的修行狀況怎麼樣啊,將來會有什麼果報啊,然後,我覺得她不知不覺會有這種暗示啊。這是第一次見面,她就跟我講了這三點。那確實也幫助我一些修行上的突破啦,因為一方面自己策勵自己要更努力的修行,遇到這些魔障的時候我會知道說…說要撐下去。

然後接下來幾年,她在每次開示、每次教誡裏面就是會用各種方法呢、來證成她的功德,然後對一些比如說學長啦,或是旁邊的人啦做一些…說不好聽就是詆毀、毀謗這樣子。包括李、解事件的時候,她就是講了這方面的過失,講了大概快一年多。就每次開會的時候,上座學長會議就講他們的種種的惡行,所以不知不覺之間就讓你知道說,這個好像這過患很大,一定要把他們除掉這樣子。可是她又會講到說,啊解學長啊這個可能他也是無知啊,啊要對他慈悲一點啊,然後怎樣、怎樣…又會好像留一個鋪陳。所以說那你就會搞不清楚說到底要不要把他們幹掉這樣子。就是她可以就是說有時候就是講兩面話啦,你做錯的時候就會跟你講說,你做太過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因為我也講解學長怎麼樣、怎麼樣好,要考慮他的家庭、他的壓力,可是她又講很多他的過失。這種話呢是她善用的這種方法,包括對穆學長也是一樣,她也是講說穆學長很辛苦啊,他對師父的信心啊,他這種發心多麼殊勝啊,對寺院的影響多大啊。可是她又講說法人沒錢啊,絕對不能再怎麼樣、怎麼樣…,就是她會講兩面話,讓你搞不清楚到底你要怎麼走。

但你自己走的時候,走錯就是怪你,把罪過推給你。然後就是說你做太過了。那好的話她自己就是…把功德拿去。…我發現她引導每一個人的過程中都有這二種面向,她會投其所好,就是說掌握到你心裏面你需要的東西,你要名就給你名,比如說她說,啊,有一次她也說我是宗大師的7個主要弟子之一,那我們都曾經跟宗大師一起在聖湖,你們這幾天去看那聖湖,在那邊許願,將來要在五濁惡世啊,要怎麼建立教法,要利益眾生啊,她都講這種好像很神聖莊嚴的這種使命感。啊,策發你好像要跟她一起並肩作戰,可是不知不覺你又會覺得說,好像自己是誰、誰、誰再來這樣子,都去好像對照一下這個宗大師弟子裏面,那一個比較像我。然後淨明法師好像是那持律上座啊,然後如證法師是那一個啊,都會這樣子去對,她就會講這種,這種叫是什麼話? (神話) 神話,對、對。然後來暗喻,讓你感覺到好像自己要跟她一起來拼命。好像每一個人都有這樣類似的經驗嘛,她都會投其所好,不然就是說,啊你的五大論學的很好啊,你經論比我通達啊,你都可以當接班人啊,我不行啊,你要幫助我啊,類似這種話這樣子。
或是說你是某某人的轉世啊,就她對每一個人都有一套。當然我自己是覺得說,我是在這過程中不知不覺就一步一步被她誤導了。她每一次都會暗示這個東西,你就會對她有信心,因為她好像功德都比你超勝很多嘛,她是克主傑大師啊,你還只是宗大師的小弟子而己,她是克主傑大師啊,那當然你就不如她啦,對不對,你就得聽她的啊。那我是覺得這個真的很難辨別,她講這種相似法,這種有點怪力亂神,感應啦,類似神通,這種東西呢會很引人,然後你也很難判斷它的真偽,那不知不覺就會陷下去這樣子。所以我就這樣子被騙了20年。所以為什麼有很多人問我說為什麼我到現在才發現有問題,因為要察覺這樣的一種、這種現象呢是很困難的,這種相似法的抉擇呢,是非常、非常困難的。那所以我相信大部份的人都會在這種狀態下被騙。絕大多數的人都會被騙,很難有轉圜的餘地啦。

那我為什麼這一次能夠、能夠轉過來? 我覺得最主要是因為日宗仁波切,他今年再來台灣講經3個月過程之中,他的這種特殊的加持跟教誡,讓我的心開始產生一些如理抉擇的一種擇法慧,那我開始觀察到說,誒,我真正修行的主要的方向應該是什麼? 因為以前那種修行方式,自己好像有些什麼使命感啦,應該怎麼樣去,去做很多事業啊,然後來建立教法啊,所以呢在這種狀態下呢,很多人都會就會去募款啦、去蓋道場啦、或者去辦很多營隊法會啦,做很多這些形像上的一些所謂建立教法的事業。然後在這過程之中,仁波切這次特別強調說這些都不是佛法,外在這些東西都不是佛法,真正佛法是要如理的去實修道次地,升起實證的功德,這才是真正的佛法。仁波切幾乎每天都在講這個東西,所以仁波切這樣這個這麼直接有力的教誡,連續了三個月,讓我開始去反省到我之前所走的路,哪些出了問題。然後也去觀察到整個團體,乃至金引導的方向,哪邊出問題了。我是經過3個月,每天很認真的去思維抉擇這些問題之後,然後也經常跟如性法師啊,乃至最後跟仁波切印證,我才知道,哦,原來仁波切在講什麼。可是我發現同樣大家很多人也都在聽法,有的聽了3個月,可是好像覺醒的沒幾個。就是這真的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有了這樣的一種覺醒之後,我最後跟仁波切印證啊,印證一點就是說,把我個人的這些修行的障礙也好,乃至說整個團體現在出現這一些亂象,他根本原因是什麼? 我跟仁波切探討這些問題。我也跟仁波切報告自己觀察到是因為依止法的這種錯誤引導而造成的。也就是說金老師所引導的這些依止法,他不是清淨傳承的一種教授。而是一種相似的一種內容。她強調也是要修信念恩啦,要怎麼事師如佛啦,可是她不是用正理抉擇,就是像仁波切這樣子,從4個理路嘛,金剛持所許上師是佛; 第二個,上師所作是佛事業; 第三個,佛在現在還在利益眾生,第四個,自方見分不能決定。她不是透過這4 種很嚴密的理路來建立說上師是佛,然後他是佛,他在每個當下,每個生命的當下,他是透過什麼樣的一種饒益產生心中這種白淨善法,這一分來安立善知識是佛。不是從你內心的轉變,內心升起白淨善法這一分安立是佛,而是什麼?她是靠什麼來安立善知識是佛,是他做什麼什麼事業,然後你必須要做什麼呢? 哪些業績出來才能夠讓她歡喜,才能得到她加持攝受,這二個不一樣,你們聽的清楚嗎? 應該是說你內心能夠正確如理的安立上師是佛,在這種狀態下,你承許說佛在你的生命每個當下,透過善知識的這種示現加持跟教誡裏面,你產生心中的白淨善法,這一分來安立善知識是佛,這一分來做師所喜,來對他修信念恩。[]不是這樣子的,她是由外在的事業,外在你所做的這一切物質的現象跟面向,來成立上師對你的饒益,來成立善知識是佛,來做師所喜,這樣的一種相似的一種安立呢,那他產生出來的整個後果,就是現在的福智的這種亂象,乃至說可以說推廣到整個佛教界呢,所以亂象都是從這邊產生出來的。

尼師?: 對不起,我可不可以插播一下?

梵老: 嗯。

尼師?: 就是梵因法師您剛剛講的那個部份,就是依止法的這個內容,我覺得這個其實就是一個大家依止法錯誤的開端,(梵老:對啊)我覺得整個福智在依止法的方面,其實第一個沒有按照次第,然後第二個就是用結果用結果論來推依止法,就是首先我們的依止法是先安立上師是佛,可是事實上這個在依止法的學習裏面呢,其實是次第是顛倒的

梵老: 這個我說明一下,就是所謂次第顛倒應該是說,他沒有按照像法王講的,你先去觀察善知識德相嘛,對不對? (法師:對)然後弟子要具足什麼條件,然後就是善知識所說的一切教誡呢,有沒有如理抉擇他的是非、取捨,那不是說好像上師說了就算了。我們現在福智最大的問題就是說反正師父說了算,我們大家都對師父有信心,對金老師有信心,所以只要他們說呢,都是對的

尼師?: 所以呢,我們就不應該一直在最初開始引導的時候,就是引導上師是佛。

梵老: 嗯。

尼師?: 就是前面對上師的觀察,在廣論裏面,還有那個法王他一再的開示裏面都非常、非常強調你一定要不斷的觀察,甚至呢,要花很長的時間觀察,可是整個團體一開始就是以結果來引導,就是上師是佛,上師所說的一切都沒有錯,乃至就是甚至有那樣的引導說,如果你相信師父上師,是你的根本上師,你就應該相信師父所安立的,可是這個過程的安立,安立接班的過程當中,是有很多的內幕跟問題的。所以這樣的一個依止法的學習,也就是造成整個福智現在這樣的一個局面,一個很根本的一個錯誤點,這樣子。所以,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先把上師是佛啊,依止法等等這些,當成我們一開始學習論典最主要的一個安立

梵老: 我覺得應該是說,我剛剛強調一點是說,你不是用正確的理路,正確的正理去成上師是佛,這才是根本問題所在。我覺得善知識是佛這一點是要承許的。因為一開始就是這樣安立的,只是說他怎麼安立的背後的原因是什麼?

師姐: 等一下,我還是要反駁你一開始就是這樣安立的。

梵老: 因為經論上。

尼師?: 經論上講一開始上師的德相是什麼,

梵老: 對、對、對,我說這個是有次第的嘛,對不對?

尼師?: 對。

梵老: 善知識德相是什麼,弟子就是你既然已經承許他是善知識的時候呢,就是一定要練善知識是佛。

尼師?: 還有前面,你要承許他是上師,前面還有很長的一個過程

梵老: 對啊,對啊。

尼師?: 所以我為什麼要從中間插進來這個部份呢,也就是我們今天就是要希望說更多的人可以從這過程當中,去得到,就是從這個錯誤的,而且這麼大的一個錯誤的過程當中去得到一些經驗,那這個經驗甚至是牽涉到我們未來生生世世對依止法的一個認知,所以,我覺得就是這個部份真的就是要很嚴謹的去釐清啦。

梵老: 對。

法師?: 上師是佛也要抉擇,還是要抉擇。

梵老: 對呀,他講的話是不是如法的,他的行為是不是如法,這當然是要抉擇啊。
尼師?: 可是如果大家全部普遍被教育,或被就是被教育或被洗腦成上師是佛的情況之下,你已經不敢,而且你也不願意去做任何的觀察了

梵老: 不是,上師是佛呢,他可以就是說,其實他示現是錯誤的,乃至示現是魔,我們做為弟子的,還是要如理抉擇他的是非取捨嘛,對不對? 就是他錯的地方,我們還是要如理抉擇,不能夠依循。他示現為魔,這一點我們還是要如理抉擇,但是他是佛他在示現不如理的時候,他在示現過失的時候,乃至他示現為魔的時候呢,他對我們饒益這一分還是存在的哦,也就是說,比如說透過金老師,這樣的快20年的這樣的一種示現呢,我覺得她對我最大的饒益是什麼呢? 就是她讓我訓練我的抉擇慧。因為透她這種種不如理的示現呢,我吃那麼多苦頭,也看到團體這樣的一種這麼嚴重的傷害。我知道說這種如理抉擇慧呢,這種擇法慧呢,是我們修學佛法一個非常非常根本重要的一個要學習的地方,如果沒有這個東西呢,我覺得佛法是沒有辦法安立的。你會…就像金老師這樣示現,或是示現很多、很多這些假的上師,他這種示現的結果完全是毀掉所有人的法身慧命

法師?: 我覺得還有一點是說,當自己的條件還不夠的時候,把上師當做是佛這一點可能要考慮一下,就是說這百分之百的依止,自己條件還不夠的時候…

法師?: 我是建議說,依止法,我們應該要專章討論。另外開闢,找到具德的善知識來幫我們做一個好好的剖析,因為我們有太多那種相似、相似的東西,那有一些東西我們自己可能也不一定會完全抉擇好,是不是就是說,我們把先把依止法先放一邊,然後我們請梵因法師繼續講完。

梵老: 那我剛才強調一點就是說,我跟仁波切應對的過程之中,就是請益的過程中,我確實發現呢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對依止法錯誤的一種認知,錯誤的一種學習的方式,而造成所有、所有這些亂象,這些問題。那這一點是仁波切非常、非常承許的。
那仁波切也講說這問題非常複雜,非常非常的很難說清楚,即使是法王,他都很難在依止法上講的讓人家都能夠很清楚,那仁波切他第一個提出這樣的一個質疑啦,他說依止法本來就是很複雜、很難的一個問題。那我說不一樣,法王跟金的狀況不一樣,也就是說雖然法王也還是有強調依止法,可是他所強調的大部份都是說整體教法,不是說光偏在菩提心、空性的一些學習,可是金呢,這十幾年來大部份都是強調依止法,那因為這樣太過份的強調,而且乃至這種錯誤的引導相似法的結果,讓整個弟子修學方向產生極大的偏差,而產生這樣的亂象,那我說這個跟法王是完全不一樣的。法王也是做為一個上師,那法王有時候講法,他也是會講到做為弟子應該把上師怎麼如理依止,這樣的一種教授,但是法王他不會把這個做主要的重點,而是整體教法的引導,對不對? 法王強調的是說,整體教法的學習,跟個別眾生的這種根性,這二種不同學習方式,那金老師現在這種引導,大部份都是個別這種根性來引導,而不是從佛教總體的安立來引導的。那這是不一樣的地方。那我跟仁波切這樣應對之後呢,我覺得說…還有我第一個直覺就是說這問題這麼複雜,仁波切也說很複雜,當然這依止法問題就夠複雜了。現在問題又那麼、那麼深廣,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去面對,去解決這個問題,我直接跟仁波切講說,我說那仁波切現在我能夠做的最大的貢獻就是,我好好跟著你閉關,到拉達克來閉關,這是我能夠想到,那時候我能夠想到最好的一個出路這樣子,那我希望仁波切攝受我。仁波切說,可以,你來,我把關門都幫你準備好。你要請的什麼教授,我都可以指導你,就那時候呢,見完仁波切我就決定要離開福智,要到拉達克來閉關,我機票都訂好了。我那時候記得好像是仁波切是518號回到拉達克,我預計是520號我就要到拉達克來。那當我下了這個決定以後,那因為金老師是我的上師嘛,所以我要先跟她告假,讓她允許我來閉關,這樣我才不會虧損我的依止法,但當我跟她告假的時候呢,當然她表面上說可以,但是要先到加拿大來見我,那這個對我來講,就是有點考驗了啦,因為我也大概知道說,我如果去加拿大呢,大概後果不堪設想。因為很多人啊,基本上身邊對我比較關心,比較認識的同參道友,他們都一至反對我到加拿大去見金老師,那在那一次呢,我就是跟金老師請求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先通個電話,就是先通電話然後把我想說的先說清楚啦,那我那時候我也寫了一封長信給金老師,我也說到我觀察到團體所謂的問題,然後應該怎麼解決的這些方式,我也寫了一封長信給她,那基本上我是覺得說好像沒有見面的必要,因為我該講的都講了。那我只希望說最後打電話大家說清楚就好了。那時候呢,他們沒有回話。一直都沒有接到要打電話的這種訊息。那後來呢,我就想了、回了一個簡訊啦,就說弟子有很多話要說,如果您不想聽呢,我會把他公諸於世這樣。那她隔天就找我視訊了,那覺得第一次視訊的時候,我就很不客氣啦。然後就講到說團體的這些問題是什麼,那時候我直接指的是周圍的這些人。因為到那時候為止啦,我是覺得是旁邊的人有問題,旁邊的人把金老師架空,旁邊的人都是宦官、太監,太監誤國,就是以前師父經常講的,周圍侍者絕對不能當太監這樣子。所以我就把她的幾個侍者,全部每一個都劈了這樣子。然後金老師也在旁邊默許,也教他們說要懺悔啊,然後當場就把那個『性就』下掉嘛,可是其實也沒下,就是做個樣子而已啦,那是第一次視訊的時候,結果是這個樣子啦。後來你們可能都有看到一些媒體上的公佈嘛,以後可能都會流通啦。不夠好像第一次沒有錄音。可是後面呢,第二天以後就完蛋了,因為那一天我跟她視訊完之後,然後金老師就告訴我說,那你馬上過來,有問題大家公開講清楚啦,誰錯誰改。我那時候確實有動心,我想說,好,那真的要解決問題,可以啊。因為他當場就把『性就』下掉了嘛,我想那她是不是真的有誠意要改,我想說只要她把旁邊的人下掉了,然後讓他回歸到正常的僧羯磨的體制,不要在那邊操控的話,應該有些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可是第二天就發生一個事情,因為園區很多老師是我連續二年帶他們在學習的。那他們知道我要離開他們,要去閉關,要去見金老師呢,他們很不放心嘛。所以我就跟他們鼓勵啊,跟他們引導怎麼樣去面對這個境,然後他們那時候很多人就擔心我去了就又不見了,就消失了。跟7年前一樣。就突然不告而別嘛,那他們就問我說,應該是說性長法師啦。那個檔案後來都流通了嘛。因為性長法師在後來,台灣都有流通嘛,性長法師就帶他們問了問題就是說,萬一您這一次去又被關了,那我們怎麼辦這樣子。我回答說,如果被關了,我就當閉關嘛,因為我本來就是要閉關嘛,去那邊又有可以閉關那也很好啊,那也沒什麼不好。那我相信上師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好的饒益。我也是引導他們怎麼去正確的安立,在每一個境界上去得到饒益這一分嘛。後來這音檔被一些spide傳回p島去了,傳回馬可。然後第二天下午,我跟性長就被抓去痛罵這樣子。她很不高興啊,很不高興然後就問我為什麼你說你被關了。可是那時候不是我說我被關了。我是說他問我說萬一我又被關起來,然後又消失了怎麼辦。我說如果我真的消失了、被關,我就當閉關嘛。可是我相信上師對我還是最好的饒益,我回答是這樣子。然後性長法師那時候就很不高興嘛,就跟金講這個種種、種種這些當時因緣是怎麼樣,然後我想這個帶子後面都有,就不多說了。就是網路上現在都有公開了嘛,那整個過程。

那後來呢,就是我就慢慢意識到說她背後,她有問題,不是單單就是說她旁邊人的問題,因為我後來見了一些人,包括一些被害人,被害人我跟他們親自談,我發現問題愈來愈複雜,愈來愈嚴重,是她本人有問題,那時候我就覺得說,如果有這麼多人被害,又這麼嚴重,可是大家都在不知情的互相包疪啊,就是乃是這種完全顛倒的這種現象,我覺得好像這些事情沒有人可以處理了。因為已經這麼久了,好像沒有人敢處理,沒有人有能力處理這些問題。那我那時候就在猶豫啊,我本來是想要說好,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我也沒辦法處理,然後事情又這麼嚴重,那每天為了這些事情呢,讓我身心非常、非常的痛苦。很亂嘛,因為要去了解這些問題,然後每次了解真相以後,你那種信心就會破滅,又看到旁邊人這麼多人受害,你會更難過。所以那一段時間我真的是很掙扎。我覺得最好就是趕快買張機票,飛到拉達克來見仁波切閉關,這是最好的方法。

那後來呢,我是覺得說,我自己也有一些同行勸我啦,就是說這些事情我不能不管,因為沒有人可以管,然後一方面我自己也反省到說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我有一份責任,為什麼當初師父在立她為接班人的時候,我會沒有出面來辨別,或是說跟師父抉擇清楚,這樣一件事情。因為在整個她出現當接班人,整個過程之中,我好幾次跟著師父去見法王,然後我很清楚法王的心意是不希望她當接班人。當然法王也沒有說不承許她的一些功德啦。因為師父一直在法王面前讚嘆她怎麼樣,怎麼樣的功德。那這方面我也不會說不承許,可是我很明確的知道說法王是不承許她當接班人。但當時我沒有這種勇氣或是說沒有智慧跟師父去請示或者是辨別清楚。對於立她為接班人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如法的,到底是不是對聖教、對眾生最大的利益,乃至是不是真的符順法王的心意。我當時真的沒有這種智慧,去跟師父做這些討論。可能當然我自己本身條件也不夠吧。但是如果說當時我有這種勇氣,我有這種條件、智慧去跟師父做比較深入這種探討的話,然後也有機會跟法王表白一些狀況的話,我想事情不會演變到今天這種地步這樣子。所以在我當為一個上座,當時在那種狀態下,她出現當接班人這過程之中,確實自己這種怠隋吧,或者是說這種怯弱,然後不敢去面對真相,然後不敢去跟善知識更進一步的請益,我覺得這一方面是我很大的一個過失。也算是對整個福智團體,所有的這些師父的弟子們,我覺得我應該至誠的懺悔的地方。那我也覺得說我有這一份責任,能夠撥亂反正,能夠正本清源,把這件事情能夠公諸於世。讓所有的人都能夠了解這一些真相,讓所有被蒙騙,被傷害的人都能夠得到一個覺醒,或者是得到一個能夠、能夠正確的往修行的路上去走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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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個過程之中,乃至呢我慢慢地更清楚了解她背後是中共的力量的時候,然後她是一種統戰的一種策略,希望把福智所有的人都從法王這個依止上面,如法依止法王這樣的立場上面統戰到說依止中國的這個假班禪這一系呢,那這樣的一個政治手法的時候呢,我個人更是義不容辭,因為這己經傷害到整個聖教,整個法王,整個眾生法身慧命的時候呢,我是覺得說我就不會再考慮說我要去閉關啦。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不再說想去閉關的事情,這大概是在2個月前確定下來的。就是我不會再想買機票去拉達克閉關,我一定是先把這些事情處理好,我才選擇閉關這樣子。那原因就是說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整個聖教,所有眾生的法身慧命,乃至呢影響到法王的住世,那這個我就絕對不會容許的

當然這一次來見到仁波切,見到法王,那也很明確的得到他們的承許跟肯定就是說,一定要把這些事情公諸於世,然後呢不惜動用公權力動用媒體來公布這些真相,乃至仁波切跟法王也都指示說這是一個中共的政治手法,這個問題非常、非常複雜,我們必須要用智慧,用更多的方便善巧來解決這些問題。這個問題可能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那我也希望說有心人能夠趕快覺醒,然後被害人能夠出來做證,因為法王這一次在開示裏面特別提到說不管是被害人也好,證人也好,了解真相的人他們應該要挺身而出,一方面也可以懺悔,自己做錯的地方、犯戒的地方、破戒的地方,一方面應該把這些真相公諸於世,讓大多數的人都能夠有機會覺醒,不要再受害。所以我覺得法王跟仁波切他們都做這樣的一種明確表態,我覺得說可能我們每一個做為師父弟子,做為法王的弟子都應該勇敢的去跨出這一步。雖然很困難,乃至於說會有很多、很多的這種跟自己的利害相衝突的地方,我覺得可能要多花點時間去思考這些問題。那已經覺醒的人要更努力的去影響周圍的人,因為畢竟現在覺醒的是少數。真正覺醒的是少數,如果說我們不努力的話,不把個人的這一份力量能夠更緊密的團結起來,那我覺得是不大容易去面對這麼強大的這種共業,當然我們現在能夠,最重要的就是能夠在法王、仁波切他們的這種加持、攝受之下,然後依著他們的教誡,然後這樣如理的去依教奉行,依著他們的教誡,努力的去實踐,努力的去做各種充份這種準備工作。那我想這件事就有機會可以撥亂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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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透過這次的請法過程中,我是覺得真的是很多事情哪,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所能預料的,所能夠想像的,可能現在我們每個人都會感覺到自己的能力很不足,我很怯弱,我能做的有限,然後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們都會退,都會縮起來。像錄個影都不敢錄,露個臉都不敢,但是我是覺得說,應該是說我們要想到說,我們背後是師父,背後是法王、仁波切他們這們多高量善知識做我們的靠山。然後有可以因為我們個人這樣一點點付出呢,可以得到無窮倍的這種回饋,生生世世得到他們的攝受。那我覺得個人的名譽啊,這些苦樂啊,現世的這些種種的考量,也就是這些就不需要太罣礙了。所以說像這一次來,本來說我們根本沒有機會見到法王,只是說拍個照,然後不讓我們見到法王,然後希望不要給法王難堪嘛,所有的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不可能的時候。可是卻很奇怪的就是法王在第二天呢,第二天就突然的要跟大家見面,然後呢而且他見面的方式很特別,就從來沒有過的,法王只講了幾分鐘的話,然後接著就是大家問答,一問答就所有的問題都談出來了。然後法王都給做最明確的指示,那這個,這樣的一種就是說,這種方式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一般法王見大家都是他開示嘛,然後就結束了。從來沒有說法王沒有什麼開示,然後讓大家做最充分的問答,那我覺得說這是法王對我們一種特別的攝受跟加持。所以以後我們可以,應該有很多機會可以跟法王、跟仁波切他們做最直接的請益,最直接的這種問答,然後把我們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解決,這一次呢應該是說,我們已經有這樣的一種非常殊勝的一種加持,希望說我們每一個人好好的把握,每一次見到法王見到仁波切,我們都可以真的做最好的依止,然後做到就是說得到他們最大的攝受。把我們個人的問題,俢學的問題,乃至整個團體的問題呢,都可以得到他們最正確的指導跟教誡。那我覺得這是這一次整個請法過程之中,應該是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很大的提昇,得到最大饒益的地方。
那我非常感謝說,每一個人在這個過程中都能夠盡自己的所能,因為我感覺說這一次大家,現在大家每一個人的心力啊,愈來愈強這樣子,每天都有談不完的話,然後有很多、很多這些美好的想法、做法,不斷地這種在激盪,我想這樣的一種和合的,如法的切磋裏面,可以產生最好的這種法的內涵出來,所以這種和合的,如法的彼此的切磋,這才是真正僧的一種定義嘛,對不對? 僧的定義就是,如法的去在財法上去受用,六和敬的這些內涵。像我們很多人不一定是出家眾,但是在這過程中我覺得每一個人都體會到這樣的一種非常美好,非常快樂,非常殊勝的一種三寶的功德。然後讓我們每一個生命都能夠做很大的這一種超越。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實在的一種修行啦,雖然在過程中,我們沒有談很多高深的道理。但是每一個人都在過程中去實踐佛法,體會佛法。因為將來希望能夠還有更多這樣的機會,好,大家還有什麼問題。

法師?: 法師我先問哦,您確定你沒有發瘋嗎?

梵老: 嗯,我覺得我當然是還有很多煩惱啦,煩惱習性這是我還沒有成佛之前一定會有的,尤其我現在是個凡夫啊,那貪嗔癡慢疑各種煩惱都具足,如果從煩惱的這種角度來看呢,我確實也可以說是發瘋吧,也是個魔吧,煩惱魔嘛。那如果…我不曉得說這個發瘋的定義是什麼啦,因為廣論也講嘛,你第一個病想嘛,對不對,病想的話不是說,你如果自己沒有病想,你不曉得自己是病人,不曉得自己有各種煩惱,你的身心狀況是不正常狀態下,你不可能學習佛法的。所以從某一種角度,我也可以承許我自己是個瘋子。Ok

尼師?: 那我是覺得梵因法師並沒有發瘋啦,以我們世俗的角度來觀察跟判斷這樣,但是呢我覺得,在依止法方面的學習,我覺得真的是須要不斷的從理路啊,跟更嚴謹的角度去釐清這樣子,因為我必須還要再重申一下,就是像現在真的是廣大的福智學員僧俗二眾,其實大部份的人都是當初最早的時候,都是看在上座的態度這樣,但是呢幾乎是所有的上座的引導都是如此。然後我們會非常訝異就是一個這麼大僧團的上座,他們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就像你所說的,你其實這一次離開,最初還是、還是不覺得她有問題,所以這個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這樣。所以我覺得說,在這個上面我覺得說真的是希望,將來法師能夠有更多這一方面的學習跟心得,再幫助所有的福智的同學。那這一次當然我們就是透過這樣的過程也希望說所有的福智的僧俗二眾,都能夠完全覺醒這是不可能的啦,但是呢就像仁波切講的說,我們能夠救多少算多少,因為這個還是大家各別…還是大家的別業嘛。所以呢我覺得說…就是希望說法師能夠在往後的過程當中呢,還有機會再去分享說,這個過程當中察覺到的這個錯誤是什麼,就是更詳細的去剖析,這個過程當中依止法上面的錯誤。

梵老: 我要先講一點就是說,現在我們在這過程中要特別注意一點就是,因為金畢竟我們也都承許過她是我們的上師,那雖然說我們是不如理依止啦,但是你己經承許了,我們千萬不要造不如理依止的惡業,但是她示現過失,不如理那一分呢,我們應該如理抉擇,她犯戒啊,乃至金錢上的這些糾紛啊,這些我們應該要如理抉擇,乃至依法處理但是在這過程之中呢,我們千萬不要把這個完全…從觀過的角度去看她的過失,應該是說在這過程中我們看到說一個善知識,她示現了不如理的這種形象,而讓我們做為弟子的可以學習怎麼去如理抉擇一個正確的法義,或是從戒律的角度,怎麼樣才是正確的這種持戒這種內涵,那這一分是她,也是她對我們的饒益啦。千萬不要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就毀謗啦,就嚴重的觀過,就大家把這種如理抉擇跟觀過要分清楚來,否則的話我們還是一種在虧損依止法的過程之中,造了惡業。我真的很不希望大家在這個過程中一面倒這樣子,以前是完全相信她嘛,那現在是完全否定她,我覺得這個她錯誤的部份,我們應該如理抉擇,可是她是我們上師,她對我們饒益那一分,我們還是要成立出來,也是就她示現不如理的地方,引發我們內在的煩惱,對不對,那這一分讓我們能夠認清楚,讓我們能夠去淨化這一分她對我們的饒益,所以我們今天能夠覺醒,能夠知道說怎麼如理依止善知識,怎麼去抉擇,沒有她在示現我們根本學不會啊,乃至周圍很多人他們可能是一種共犯結構,讓我們能夠就痛定思痛,那我覺得這一分的這種饒益呢,我們必須要能夠正確的安立出來,這樣才不會落於一邊啦,否則的話我觀察到我們現在基本所有人呢,都落在二邊,要嘛就盲從,要嘛就完全否定,我覺得這個都不是、都有過失。但在過程中我覺得真的很難啦,我們心一定會偏的啦,但是我真的,我希望大家在過程中大家要學會這個功課,還是要安立出她對我們饒益那一分出來,否則的話我覺得這個問題要解決也不可能,因為我們自己本身就沒有造善業,沒有造那種清淨的善業,這個對建立清淨的教法,真正饒益眾生呢,不會是很清淨的。就算我們把她扳倒了,我們自己本身造什麼業,我們這個業能夠,真的能夠建立教法嗎? 真的能夠讓上師…讓法王能夠長久住世嗎?

尼師?: 那我想問哦,就是假使說,我們這一位接班人她沒有犯戒,然後也沒有金錢這方面的過失,也沒有政治的問題,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我們福智團體依舊就是會依止一位在家的女居士,遵從她為真正的上師,是這樣子的嗎?

梵老: 我覺得法王跟仁波切都開示很清楚啊,這個可以從顯教跟密教不同的角度來判。在顯教的角度來說呢,一個女居士,乃至於一個女眾呢,她可不可以做為一個上師來帶領一個團體,乃至帶領一個僧團,這是可以的。但是在戒律上,在戒律上呢,這種…應該是講說在顯教的這種角度上呢,一個女居士是不能夠引導一個僧團的。仁波切是不是這樣講的。在顯教基礎上,的角度上呢…

(法師?: 戒律上)

尼師?: 我記得不是顯教,是戒律,還有一個不能帶領僧團,這是法王跟仁波切從頭到尾,你不能安立她就是一個…其實帶領僧團跟上師是一樣的。就是今天就是因為大家把她安立為上師,所以呢才會讓她帶領僧團。

梵老: 對,那我想仁波切跟法王這一次開示…

尼師?: 仁波切跟法王他們所講的是說,她們可以當為大家的學習佛法的就是,譬如說是可能是大家互相的切磋、學習的對象,還有可能就是老師,這樣子安立是可以的,可是絕對不能帶領僧團。那帶領僧團跟把她安立為上師,我覺得基本上就是、就是因為安立為上師,她才敢帶領僧團。

梵老: 仁波切是說如果從密法的角度,她如果有幫我們灌頂啊,還有幫我們引導密法的時候呢,她是可以當做一個上師的。

尼師?: 那沒有啊,

梵老: 對,所以她?是沒有嘛,對不對? 從這個角度上看,不管是從顯教、從密教角度來看呢,她都不能夠帶領這個僧團

尼師?: 這個是法王從一開始,多年以前就是如此。

法師?: 因為眾生的戒的基礎不夠,一下子入密,那這樣子是…

梵老: 踰越次第。

法師?: 躐等的,她如果真正了解這個修行的次第,她應該這部份不會動,她一動表示她是躐等的,她本身她宿世帶來是躐等的修行。

法師?: 問梵老一個問題,經過跟常師父這麼長時間的學習,然後也見證到師父怎麼樣安立金老師的過程,你怎麼看待師父的這樣一種示現? 有很人在這方面是有想法的。

梵老: 對啊,剛剛我就講啦,我們現在大部的福智人都覺得說師父說了算嘛,對不對? 那大家對師父都有絕對的信心嘛! 所以師父不會錯。這是一個最大,最大的問題嘛,最大的迷失的地方,但是從整個歷史發展、演變的過程中,我很明確知道、觀察到呢,師父一開始就被騙了,也就是透過金老師示現為一個魔這樣子,然後請師父幫她加持,然後來降魔,過程之中其實師父已經被騙了。就是說這個降魔的過程之中,然後魔的示現,那魔說金老師是師父前世的大弟子,然後幫他修誅法去殺了十萬個魔軍,這個後來我在那個帶子上都有講,網路上都有流通嘛,我覺得在這個過程之中,師父已經被騙了。就是一場騙局,所以他後來變成提公嘛,這魔變成提公,變成福智僧團、鳳山寺最主要的護法,後來出現明公啊,什麼大力啊,我覺得這個背後可能跟雄天都有關係,也就是說這個魔的力量怎麼進入這個團體,怎麼去誤導師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乃至金呢,從那時候開始就被安立為大師兄,所以她一下子就跨越到所有的上座層次之上,當然我覺得我們上座本身條件也不夠啦,很多、很多各方面的學修都不夠,所以呢給金呢有這樣子的可趁之機,那我們做為弟子也沒有如法去跟師父印證,或者說跟法王印證這件事情。因為可能這件事情,從來沒跟法王提過嘛,對不對? 所以很多事情基本上法王他也不會講什麼,乃至說認證常師父再來這件事情,法王這次第一次聽到,他非常震驚啊。那這些事情在團體都已經4年了,乃至於很多事情呢,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沒有人敢跟法王印證,乃至跟師父再確認,那個這個都是我們做為弟子做不好的地方,那我們剛才講就是說師父在那個,應該是說1997、還是98年,第一次遇見金幫她排除魔障的這過程,他整個就被誤導了。我想這是一個事實,也就是師父他示現錯誤的緣起,錯誤的觀察,錯誤的抉擇,而導至呢這些魔有機可乘,乃至金呢,就慢慢慢慢就引導這個團體,變成接班上師。那師父這樣的示現呢,我們同樣做一個弟子必須要如理抉擇,不能說他是師父他這樣做就是對的。他錯誤的地方,我們還是要如理抉擇,當然做為我們弟子的也應該必須要就是把這個真相澄清,讓師父所示現的這些不好的因緣,乃至於惡業能夠淨化。我覺得說不應該陷師父於不義啊,如果說我們繼續承許這種錯誤的這種因緣,那可能師父將來要承受更大的果報,緣起上,因為因果是絲毫不爽的,不好的因一定會感得不好的果,何況這樣的一種錯誤的抉擇,產生了這麼大的嚴重的後果,我覺得作為師父弟子的我們,應該想辦法去幫師父解套,幫師父呢補救那不能說因為他是師父,他說了算,所有的後果好像都是好的。我們都不管,這不行的。

居士?: 我是覺得以我們在家居士的角度,如果照法師這麼講的話,那我們在家居士真的很冤枉,因為我們所有學到的東西都是法師教出來的,對不對,那法師教我們…

梵老: 同樣的我們學到也是師父教出來的!

居士?: 對啊,沒有錯啊是我們比較冤枉啊,為什麼? 因為我們沒有跟師父直接學嘛,我們都聽法師講說好,我們就好了嘛。我們是一群盲從的人啊。

梵老: 同樣我們法師也是盲從啊。一樣! 盲從是大家是一樣的啊。可是說你現在已經吃了這麼多苦頭的時候,你是不是希望得到一點智慧抉擇,不要再盲從了。

居士?: 所以我才希望說,因為如是因感如是果,我們是被帶出來的,我今天會來拉達克是因為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是不是要再請在座的法師,或是有一股力量就是說能夠讓這些人能夠更清醒嗎,對不對。我們的宗旨是這個嘛!

梵老: 沒錯。

居士?: 那我發覺一開始如果你投入的話,很多的,你把身家都投進去了。你是個生命共同體,你回不去。你不想要讓他倒,啊請問法師,那因為我把身家都投進去了,那法王也有很多指示就是說短痛是一定會的一定會有的,與其這樣的話不如就公佈嘛。那這一點的話是不是請法師再談一下就是說,對我們在家居士總是要有個交待吧。是不是這樣,請法師再度重申一下,我們當初,我們所收到的訊息,因為我們聽到師父錄音帶裏面,師父錄音帶裏有講,怎麼接班的話我們接觸不到,這個接班的過程。但是師父錄音帶一定會講,請問法師,師父的遺囑呢? 當初我曾經問過很多的法師這個問題嘛,師父他每年都會改遺囑嘛,那為什麼你們被蒙蔽的當下,剛才法師講的很清楚,你們想要撥亂反正,這段期間,我們還是跟著你們走啊。包括我們現在,現在到底法師講的是不是正確的,別的人也會質疑嘛,是不是。就是以福智來講,他也會說覺得你們要去思惟梵因法師的講法,他也會質疑你嘛,所以呢,是不是很多事情都要實事求是,把那個證據公佈出來,就是我們可不可以請法師代表我們去把師父的那個遺囑公佈出來,到底他是不是真的就是接班人,不是你們法師說她是接班人,就是接班人,我的意思是這樣,可不可以?

梵老: 就我所知道現在遺囑呢,就是可能是在金老師的手裏啦,真正師父的遺囑,我知道是有的。因為師父每年都會寫遺囑,那現在我所得到的資訊是師父最後的遺囑是確立如證法師當年是接班人,然後呢是要用僧團羯磨,也就是按照法王的教誡呢,來管理、引導福智的未來。那這是我所知道的,那這份遺囑後來是被某些法師拿到金老師那邊去了。所以這份遺囑現在目前可能沒辦法,我是覺得目前我們是拿不到的。那至於說現在大家都是要學習怎麼如理抉擇嘛,不管是對我也好,或是對金、對其它的都是一樣的,要學習如理抉擇,那一定要實事求是,要有證據嘛,那這些證據我們大家現在都努力在收集,在取證。然後呢也希望透過可能像媒體啊,或是政府的力量能夠把這些證據收集到最完整,最正確。這是我們可能必須要去做的一個工作啦。那也是希望說被害人,乃至說了解這些真相,有這些證據的人呢,他們能夠慢慢、慢慢願意,願意站出來,來澄清這些真相。所以希望說將來,將來呢大家都能夠把自己所了解到的真相,能夠公諸於世。然後你自己怎麼覺醒的過程,你的心路歷程,都能夠大家做一種切磋琢磨的一種學習、功課。因為這是一個很具體、很實在的對廣論的一種修學嘛,這可能說不如理依止過患啦,這些行相啊都可以做為很實在的教材啦。那有了這種學習後,我們才可能更進一步知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如理抉擇,如理依止善知識,他的質量、次第都很清楚。那最好的現在我們能夠直接得到法王,得到這麼多善知識,仁波切他們這種最直接的教授、教誡,對不對? 我想可能很多乃至於那些大格西啊,這些大堪布都沒有機會像法王這樣跟我們這種問答,是不是?跟仁波切這種很實在的問答 ,把心裏面所有的講法都講出來,很多人根本一輩子都沒有這種機會的。但是我們現在都有啦,是不是。所以這也是我們的應該說更應該努力的地方。

居士?: 那我這邊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說假使說那位金女士,她真正的、她拿的出來說最後一個遺囑是,就是接班人就是她。這樣的話不管她以後,她之後所有的作為是怎麼樣,因為她已經有真正證據,那是不是所有的人就…所有的福智人就要跟著她走嗎?那 第二問題就是說…假使說

梵老: 等一下,第一個問題我是覺得說法王講的很清楚,你做為一個上師,你的行為是犯戒的,是破戒的,你就必須要下來。

居士?: 對,我是說假使說今天她拿得出這個遺囑,但是你們所舉的這些例子,說她犯戒什麼,如果沒有人願意出來挺身做第一手的證據的時候,然後她又可以收集其它的證據證明說你們所說的並不是事實的時候,那是不是等於說這些所有的努力,就又都…
梵老: 對呀,所以我們現在就是希望說鼓勵說,就是說被害人乃至這些了解真相的這些,這些人,手中握有證據的這些人。都能夠把這些事情公佈於世,這也是法王、仁波切所有善知識共同的教誡嘛,如果說我們做為一個法王的弟子,做為仁波切的弟子,我們不依教奉行,那這些我們自己本身就不對。因為法王很明確指示,你是被害人,你犯了戒,你要懺悔,你要把這些事實公諸於世,乃至於跟媒體公佈,都必須要這樣做的。必須要有這種勇氣,這種責任啊。

居士?: 另外就是,我覺得如果說,就是真相大白,那麼呢還是有因為就是從以前到現在的這個過程呢,很多人就是信者恆信啦。就是這過程當中,即使是法王已經很明確的指示,然後也有證據,然後也是公開了。那可是還是很多人他願意相信,願意相信金接班人,那這樣的情況,這是大家各自的業力跟選擇嘛,但是我在這邊也是想要跟?說,當我們去了解真相,我想要呼籲就是對一些處在猶疑當中,就是很害怕依止法,就是很害怕說違犯依止法的人,就是還處在猶豫當中的人,就是表達一個觀念啦,就是說當我們要去了解真相,跟去就是去揭發真相的時候,這過程好像並不表示說就是一種見過,或者是違反依止法啦。對,很多人會被這個,還是會被那種很…就是很害怕這個過程中可能會違犯什麼、什麼依止法這樣子。就是這個是二回事這樣子。

梵老: 我覺得好像不曉得是哪個上師他有這樣的教誡,他說上師說的不對,你把他做對了。就是上師的教誡是不對的,可是你做的事可能是跟上師的教授是相反的,可是你是對的話呢,那這樣才是真正的依止法。對我們來說現在來講,就是上師的一些教誡也好,她的一些示現可能是不對的,那我們一般就會盲從嘛,那這種盲從是不如理依止。可是因為她的示現是不對的,是錯誤的,是犯戒的話,我們不依照她的教誡去做,相反的,是反著她的教誡去做的話,對,你把他做對的話,這反而有功德。這才是真正的依止法,所以對於我們大部份的人,可能現在都在這種拉拔之中啦,對不對。你不想盲從,你就覺得說內心沒有什麼著力點,你也沒有什麽力量。可是你盲從的結果是造更多惡業。那你願意去突破,然後呢把真相公佈,然後做出正確、對的這種抉擇的時候呢,那這種功德才是真正的真正最好的。

法師?: 整個傳承、教法的興衰,就看這一點了。

梵老: 是啊。

法師?: 把他做對,反而有功德啊。

梵老: 對啊,廣論講聖教最勝命根就是擇法慧,對不對,聖教最勝命根就是擇法慧。我們做為一個學法弟子,如果我們沒有擇法慧的話,我們說要建立教法這是不可能的。沒有擇法慧呢,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面對這個境界上,就是一個讓我們學習擇法慧最好的一個機會,那這個我能夠學會了,後面教法才有可能建立嘛。

尼師?: 這次從蔣揚,然後法王、仁波切一路,經過他們的指示都是很一致的啦,就是只要證據確鑿,為了長遠聖教的利益,真的就是應該公開,不要讓更多的人就是還處在蒙蔽當中這樣子。所以呢我覺得這個是一個這一次很明確的一個方向。

居士?: 法師講的都非常有道理,但是我還是延續我剛才講的,通常我們在家居士都是跟法師學,法王跟仁波切講的,其實透過很多的法師,包括福智僧團的法師他解讀出來的(梵老:不一樣)會不一樣。可能我們連佛門都沒有沾上,所以當法師在研討這些的時候呢,很多人根本,很多的專有名詞他根本連懂都不懂,甚至聽不懂法王在講什麼,所以通常一般的在家居士是透過法師教過班長,班長教過下面的學員,所以我們在這邊討論很多,有可能就是很深入、對佛法有一點點概念的人。但是對下面那些人可能…我比方說陳師兄,他還沒有來之前,坦白講他對福智,他也不是深入很深,但是法王講的很多,該聽到的重點他永遠聽不到,為什麼? 因為他所攝受的班長裏面,他根本不會把這一段法王說要觀察把他講出來,他只講取他有利的地方,所以很多事情是,真的是要透過各位慢慢的去把它淺釋,給我們在家居士,坦白講為什麼會很爭取這一點,是因為我們通常因為師父的關係,很相信法師。所以呢,我非常確立的,不能說要求,就是請法師再把這種東西呢,再稀釋過。為什麼要再稀釋? 因為一個中國都可以各自表述了,這種東西你貼出去的時候,各自解讀啦。為什麼? 因為福智解讀版,每個人相應的,一本廣論四萬個人讀,四萬個不同的版本,是不是? 所以對我們在家居士,坦白講我們在家居士真的很可憐,為什麼? 因為連佛門都沒有沾上啊。所以呢,還是希望法師,透過這次法王跟仁波切的這些加持,是不是這些發佈出去之後,如果有機會再闡述一下,好不好?

法師?: 開個說明會啦,全省的。

梵老: 那我們現在盡可能就是,我覺得還有個比較好的方法啦,比如說像這次這樣請法團,對不對? 大家不管是得到法王親自的加持、教誡,仁波切的這些攝受,然後每天我們都有很多這些面對各種不同境界實際的討論嘛,那在這過程之中大家可能就比較有機會覺醒嘛,對不對。

居士?: 法師那我問一個比較簡單的問題啦,就是說因為之前團體都說師父示寂的時候,哇相狀很好啊,然後燒出來有舍利啊,那其實因為我們是凡夫哦,我們會覺得說這就是一個聖人的標準啦。那對他的話就更言聽計從這樣子。那這個過程是不是請法師再為我們講一下這樣子。

梵老: 嗯,就師父整個示寂的過程哦,我想有一天,哪一天我們可以多找一些人來現身說法,今天我只是簡單大概講一下,就我所知道的。像禪宗、性?,你們都在場,那我知道的就是說師父晚年他後來得了肺結核嘛,他肺結核復發,然後他身體是很不好的,因為他沒辦法吃西藥,師父也嘗試過吃西藥,抗生素。可是吃了以後他就休克,所以他是絕對不能吃西藥的。那時候找醫生,中醫師給他調理,效果也不好。因為肺結核這個病本來就是用中藥很難調理的,所以師父的體力就愈來愈衰、愈來愈衰,反正到最後基本上連呼吸都有困難了,要靠氧氣筒了。那在這種條件、情形下呢,就是師父呢他後來是金女士呢,金老師她找了一個內地的一個醫生,來幫師父到園區看病,一個禮拜,那在那一個禮拜呢,他可能用一些補藥給師父吃,那師父感覺好像還有點效果,因為你吃了補總是會有一點體力嘛,那個印象就是師父吃了補藥感覺比較有體力,這個短期間那種效果是有的,所以師父有一點,對這個有一點,有一點信心,這樣子。但是這個短期用可以的,如果長期這個虛不受補,這個最起碼的理論我們都知道,那後來就因為這因緣呢,師父會想說那我到內地去養病,給這個醫生好好的調理,一方面呢也可以跟金老師呢,比較長期的這種互動,所以師父在這種情形下,他可能就是說,一方面受了金的這種影響,師父本身也有這種意願,這種狀況下師父到了內地,到廈門去治病,那我知道那時候就是師父的主要的,那時候幫師父治病的一個是胡茂華醫師,他是西醫胸腔科主任,那他在園區他是全職人員,那師父的很多這些病狀的研判都是靠他的。那哪一天我請他來現身說法,那時候師父曾經很明確跟他講說要他請假半年,長期地去內地幫他調理身體,那他也答應了。他也請假了,然後機票也買了,就是本來就是要跟著師父一起去內地,大概半年的時間養病,那師父過去以後呢,他也跟著到廈門,可是到第二天呢,他就被總幹事請回來,這是第一個很疑問的地方嘛,他為什麼本來師父要他去半年,他第二天被請回來,這是第一個誰下的命令? 那為什麼他不能夠留在那邊? 幫師父調理身體,這是一個疑問。那第二點呢,就是師父到廈門以後呢,醫生沒有出現,也就是說當初約好說要幫師父治病的醫生沒有出現,然後呢金老師也不在廈門,是到了好像第三天吧,師父到了廈門第三天他們才出現的,那出現以後呢,就一下就給師父吃了補藥,這我聽大顯法師說的,吃了什麼那個蔘…那個什麼黑黑的那個什麼,一般我們叫生地、熟地啊,反正就是那些比較補的補藥這樣子。那吃了以後師父馬上整個氣血就錯亂了,火氣就來了,然後呢身體就很痛、很疼痛,然後很痛苦這樣,所以後來禪宗法師你們是不是在師父這種狀況下,你們臨時被叫過去的? 跟大顯法師嘛,是不是,你們記不記得?

法師?: 師父哪時候去,時間啦

梵老:因為師父是1015示寂,前面一個禮拜嘛,你大概107號出發的。

法師?: 因為我是1012到,前3天到的。
梵老: 包括大顯法師嘛。

法師?: 我、大顯跟性有

梵老: 性有、性宏?你們是十五號才到

法師?: 是示寂那一天到,

梵老: 那一天到的,師父已經示寂了。

法師?: 我沒有,那時候是我跟大顯,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性友好像是跟如群,所以我至少我跟性?,然後我跟大顯,然後那一天晚上有見了一下師父,我啦。

梵老: 那你見到師父,那時候狀況怎麼樣?

法師?: 就還好,如俊法師帶我去見的,然後對啊,然後師父就說先好好休息,然後師父是正躺著,精神上面上好像還好。

梵老: 1012號是不是?

法師?: 對,晚上到,應該1213…151413…那應該是13號晚上。然後後來有去找大顯法師,然後我們住那個是2樓,後來我有下來去廚房,那時候就有聽到應該就是師父跟…因為有女眾的聲音,那我不曉得,那時候不曉得是金老師,就不曉得是說誰,師父見了什麼客人這樣子。然後後來就上去了,就這樣子。然後再來就是大顯法師因為有去,就是會注意師父的一些,那時候醫療蠻多靠大顯法師。

梵老: 就是後來大顯法師到了以後,就幫師父按摩嘛,因為那時候師父身體可能會酸痛嘛,經脈比較不通,睡不好嘛,所以大顯法師幫師父按摩、把脈啊這些,那他發現到師父的脈象已經亂了。已經開始亂掉了。然後後來又吃西藥之後,先吃了補藥以後,開始是脈相,然後又吃了瀉藥,一吃瀉藥以後整個虛脫了,然後痰湧出來,在那種狀態下,所以才總幹事出去外面買那個抽痰機嘛。

法師?: 喔,那不是,那個是15號的時候。(梵老:對對對,十五號以後嘛)然後大顯法師是說14號的晚上,那時候,師父就蠻多(症狀)一些狀況,(梵老:那時候大家都整夜、輪流排班。)喔,沒有,那時候至少就我還有性有就是我們就是有,大顯法師半夜被叫醒,被幹麼,就這樣子。

梵老: 14號晚上。

法師?: 14號晚上,然後15號就是說要收窗戶嘛,那是因為之前法器不全,所以後來到那天全的早上就差不多要準備十點要修的時候就,就出現說就叫大家都下去,就師父有一些狀況,一開始也不是抽痰機,就是那個李彥平啦他就吸管幫師父抽痰,對,那之後後來就是因為不行嘛,就總幹事出去(梵老:去買抽痰機),但是也還沒買完,後來就叫那個急救的那個醫護人員,(梵老:是內地的醫護人員,就外面叫來的),就是就真的狀況真的不行了,醫護人員,醫護人員就來,然後也就是他們有他們的抽痰機,他們就急救的那種,應該就是叫像救護車的那種,就幫師父弄,(梵老:就是弄的結果,師父就走了),那時候弄的時候就是,主要是講還是因為師父年紀大了,這些器官比較多都是(梵老:衰竭)衰退的狀況,然後他說這樣子也就是一直吸就又是傷那個黏膜吧,我們的器官黏膜這樣子,他就說沒有辦法,已經能夠做的就這樣子。(梵老:然後師父在這個狀況下,就斷氣了) 然後在這個狀況下,那當然金老師就有講那個,這我就沒記那麼清楚啦,因為那時候我們都在幫忙念密集嘛做祈求,性宏法師就講說那個金老師一開始就說我們那個師父…就是說什麼他,就是師父還先不要走,那個,性宏法師講比較明白,我念?都沒在記那個…

梵老: 就是第一個比較質疑的就是說,為什麼師父說要去養病半年,照師父自己的憑判啦,他是可以比較長的去那邊養病,可是竟然去一個禮拜就往生了,這是第一個可以質疑的地方。第二個從師父的這種死相來看,師父我們是第二天師父死之後,我們才到的,那看到師父的眼睛是開的,嘴巴是張開的,肚子好像有點大,我們那時候沒有觀察到肚子,是淨明法師說肚子蠻大的。那一般這種死相是,不是很、很吉祥的嘛,不是很正常的。那金老師就是說師父示現大威德的憤怒相,對死主的怒吼啊,看到師父在入殮的時候現大威德相,那我們就看不到嘛,就聽她講這樣子,其實在那種狀況下,我們有點半信半疑啦,那就樣子,後來就是等大家都這些事情處理好了以後,那金老師就自己就說那接下來怎麼辦,怎麼對外發表師父的這些死訊,然後怎麼、怎麼安立如證法師,怎麼安立金是接班人這一點呢,就做了很多的討論,那時候上座、學長。那時候是說,現在在那個時候把金老師直接對外宣布是接班人是不妥的,所以對外還是宣布說如證法師還是繼續領導這個團體,(等一下,法師可不可以講一些你們是怎麼討論的?) 怎麼討論的就是 (為什麼是師父示寂2天後才去的) 對啊,我們是第二天才去的,那好像是第三天(我記得是第3天吧),對,第三天到,我們第三天到(你們並不是隔天),因為那時候我們一直輪流在誦那個廣論,師父示寂後,然後後來那個誰都,聯波活佛,師父示寂完的那天晚上,或是隔一天就來了,然後之後你們才到。

法師?: 對,就是你們怎討論誰當接班人的? 過程。

梵老: 那時候就是,詳細的我記不清楚,我知道那時候李彥平跟金老師二個人就是一搭一唱,就是說那剛才講的就是說現在在這種狀態下,師父突然示寂,然後怎麼對外發布這個訊息,然後怎麼讓大家能夠,就是說她會重點會放在說怎麼樣讓大家能夠安心,能夠渡過這個危險的過程,她重點會放在這上面,至於說怎麼樣對外發表接班人這一點就不是重點,那是內部達成一種協議就是說,在目前這些…還是就是說…那是,大家似乎覺得說金還是接班人,只是說現在不能夠對外公佈,所以對外公佈還是等,還是說如證法師是暫時領導這個團體,但是也沒有講接班人,依僧羯磨繼續領導這個團體,但是誰是接班人,那時候就是沒有講清楚,只是說我們內部知道說,以後要共同承許金是接班人。

法師?: 可是你們討論的時候,不是應該先看到底是遺囑在那邊嗎?

梵老: 可是那時候就是…(遺囑就被拿走了)(亂掉),對啊… (那時候亂掉),大家都很亂啦…(他們引導主題),對,主要是聽她們引導,因為那時候大家的心真的是很亂、很痛啊,很悲傷啊,所以根本不知所措,不知所措這樣子,只能聽擺佈這樣子

法師?: 那常師父的那個大威德相他還是一直維持到入殮都那樣嗎? 還是有改變?

梵老: 後來因為他用布蓋起來了。

法師?: 就沒看到了。

梵老: 就沒看到了,後就只看到白布而已。

法師?: 這個相狀我可以補充一下,就是我是1015號的傍晚到的,到了之後呢才知道,就是看到師父已經圓寂了,那天晚上如證法師找了我們一起去談,就是跟我們大家說,就是師父有留下一位大師兄,這大家都知道,然後就跟我們大家說大師兄是居士,是女眾,那我們不要太驚訝。那如證法師特別交待說,他已經拜託大師兄繼續領導我們,這點印象深刻,他特別要拜託大師兄一定要繼續領導我們,然後繼續帶著我們修學佛法,這印象非常深刻,是非常非常深刻的

法師?: 我怎麼都沒有這個印象? (我印象很深刻) 他是帶你跟我們(有可能有可能)

梵老: 因為從1998年師父就一直陸續安排所有的上座、學長乃至於一些執事呢,個別個別去見金老師,然後師父都非常、非常推崇她的功德。所以我們在那種情形下呢,我們都安立她是大師兄,她是很有功德,然後師父真的要安立她是接班人那時候我們基本上內心都有這種承許,都有這種驅向啦。(暗示) 但是後來因為是法王不承許,我心裏面是有些疑惑的,主要是因為法王的關係,還有她的一些作法,就是說她說她是克主傑大師再來啊,然後師父是賈曹傑大師再來啊,對這一點我當時是有一點…好像不是很承許這樣,但是也沒有很大太大的質疑啦。因為是基於對師父的信心嘛。當然現在是覺得當然都是一個騙局啦。那確實在那時候的因緣,因為受師父的影響,師父大力的這種推薦,我們大家是默許她就是接班人了。所以如證法師在那種狀態下,他當然也要說他是接班人啊,因為不說她是接班人好像大家都違背師父的心意,可是安立她是接班人,又,因為我們大家也知道說法王不承許,(這很矛盾)所以很矛盾如證法師也明確知道說法王是希望他來領導這個團體,可是他不敢表態,他不敢站出來,所以法王對他這一點是有很大的意見,因為法王後來在公開場合時都說如證法師你要拿起棒子來,你要說話,你要該表態法王在公開場合都這樣push如證法師,可是他一直都不敢表態。這樣清楚嗎?

居士?: 所以沒有討論?你們沒有討論就決定了這樣,接班的事情。(沒有)

梵老: 接班後來就是大家只是說,因為已經默許是她接班嘛,是接班人了嘛,只是說…

居士?: 誰提說這個…正式的內部的接班人是誰提的?

梵老: 誰提的,我覺得好像那時候是,應該李彥平先提出來的,就是她是接班人,可是現在不適合對外公佈,所以我們大家內心裡面要默許

居士?: 說你們當初有簽一個文件那個

法師?: 對,不是有說要簽什麼…

梵老: 忘記了,有簽文件這件事情不記得。
居士?: 其實我是覺得她是塑造一個形勢,形勢比人強(梵老:強,對)你們就沒有辦法脫離這個形勢嘛,形勢比人強的狀態之下…

梵老: 因為一方面是師父之前從199697年、98年就一直引導大家安立她是接班人,

居士: 那誰引導師父去…

梵老: 對啊,就我剛剛講就在第1次她示現有魔障,然後請求師父幫她皈依,然後又說出她前世是師父的大弟子,然後呢幫師父修誅法,修到一些魔,在這種情形下,師父已經默許她就是大師兄啦。

居士?: 不是這個有個疑點就是我們這麼忠誠都很難見到師父了,到底誰把她引進給師父?

法師?: 李學長。

梵老: 李衍忠啊。

(?:法師先做個結行)

梵老: 那我覺得現在就是說,我覺得最主要就是大家還是要回歸到,回歸到說我們怎麼樣的能夠正確的依止法王,依止三大法座,然後回歸到這種正統的、格魯巴的這種傳承,這種清淨的傳承,這是我們應該努力的一個方向啦,不管是我們也好,乃至說現在的福智人,他必須要共同承許這一點,否則你就不要承許說,你是格魯巴的,你是學宗大師教法的,你是依止法王的。你甘脆就不要承許,對不對,那大家各走各的,可以。你表面上又說你是學格魯巴,你是學宗大師教法,你是依止法王的,可是你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的話,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這是對廣大的信眾是一種欺騙,對不對? 所以呢,對我們來講我們不管怎麼樣,福智將來會怎麼樣的結果,我們必須要把這個依止法王、依止三大法座這樣的一種清淨傳承,這個法脈要延續下來,要樹立起來,他們願不願意跟,那是他們的事情,那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努力就是這個方向。他們願意改、願意跟,那很好,大家可以共同努力,如果他們根本就不想朝這個方向努力,那也沒話說了,對不對。那我們就必須要公布真相,然後呢就是乃至他們有不如法的地方,有犯罪、犯戒,違背國家法律的地方,我們都必須要公布清楚。大概目前我們大家共同的結論就是這個嘛。

好,休息一下,下午就換你們了。




30 則留言:

  1. 如果僧團重大的決定,不是依僧羯摩的方式處理,麻煩就不要講僧團是依僧羯摩運作,好不好?這很難嗎?這只是基本的不妄語而已耶。你看看,誤導了多少在家居士,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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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福智僧團由住持和尚帶領僧執事團,秉持僧羯磨之精神如律行持。」

    http://www.blisswisdom.org/statement/1815-1001

    麻煩梵因法師與淨明法師,就這個聲明表個態吧!這個聲明已經出現十多年了,是實話嗎?以後不管是要回到原來的僧團,還是組新的僧團,還會發生類似的事件嗎?我們真的被騙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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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即便師長們對狀況了然於胸,只要某人或團體出面去請法,師長們都會安排時間去的,這是師長們的悲心,但也不能因此就說對某人或團體掛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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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達賴喇嘛尊者或者102任赤蘇仁波切對福智的狀況了然於胸,但只要某人或團體出面去請法,師長們都會安排時間去的,這是師長們的悲心,但也不能因此就說對某人或團體掛保證。

    還好梵因法師醒來的時間到了,透由102任赤蘇仁波切的開示,終於覺醒過來了。天佑台灣!天佑台灣!天佑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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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後半段根本像雍正即位時的樣子:應該是有遺囑,但是往生的當時一團混亂沒釐清,事後再來抽絲剝繭就很困難:就算有誰拿紙本出來,可信度都有折扣了,這點相當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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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有沒有遺囑,其實根本不重要,還有法王,也有戒律,依著法王與戒律行持才時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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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這是一篇熟知福智內情者的精闢分析,比梵因法師描述的更為清晰易懂

    1996年 - 金參加北京廣論研討班
    1997年 - 金回東北大慶開廣論研討班;金這時就敢對著大慶研討班的學員,自居師長的接受學員的供養房子等供養.
    1998年 -常師父與淨遠師二人,第一次到大陸見學員,常師父當時對金完全沒有印象, 但金1998年或許已利用那次見過淨遠師的, 即以問佛法為由的, 常跟淨遠師電話連繫吧!

    到2000年5月,常師父第二次去大陸, 即在廣化寺見學員, 事後,金私下請常師父幫她除障 (也就是金在大陸的師長,都不能幫金除去她身上的魔障),
    當時金被附身, 且附身說了一些金與常師父的前世今生,後附身願意皈依常師父.-這時淨遠師也在場.
    又該附身說, 他以後會護持常師父, 故常師稱其為提公. 從此金就不時以提公要提供甚麼訊息給常師的, 直接跟常師聯繫, 如是常連繫後, 常師就漸次不可自己的完全聽金擺布了

    2000年下半年, 因為提公說 ”金的善根 需要有人再開發” 當時還擔任鳳山寺住持職務的淨遠師, 竟自告奮勇的要卸下鳳山寺住持的職務, 去大慶幫金打開善根, 對此,不要住持名位之舉,讓常師父以為淨遠師是很清淨的, 故特別派淨遠師去大陸教金 即他們二人正式以”師生”的關係開始.,但很奇怪,不久,淨遠師就變成是學生,金是老師了.
    乃至 2001年,常師父也跟淨遠師一起相信有特殊能力(可以被附身說出一些預言)的金,是有不得了的證量,
    以致從2001年以後,常師父相繼的派”持戒精嚴的淨明法師去跟金學 (不知學甚麼? 可能學依止吧); 又派會音樂的如清法師去跟金譜出讚頌[PS:現在這位如清法師很早就生大病的,沒有出現]
    乃至,能幹的如誠師 (已還俗),也被派到金那兒, 不想, 如誠才跟金接觸,就被金迷上的, 相信金說的 “結婚” .可較順利的進台灣,又可生出宗大師” - 如是荒繆的說詞, 常師父當時竟也信了 (PS 常師是信金,還是信附在金身上的提公啊), 總之,常師會讓自己的一位出家弟子,還俗的跟金結婚, 到現在大家都還是想不通的事啊!

    後是因為如誠發現金同時還跟著他以前的同居人(合夥人)李彥平與其他的僧眾(如馬來西亞的如X師與淨遠師) 都還跟金有著….關係,才意識到金是有”大問題”的一位女人.
    因此如誠跟常師父說, 但常師父竟是聽金的話, 以金先跟常師父說”僧眾,都在出醋,她是被冤枉的”, 即在台灣的常師父,這次還是信金的那套說詞的喝如誠, 如誠氣不過,自行到內地去採訪與收集資料,然 常師父還是不信, 如誠只好離開僧團,到處去揭發,
    但就他一個人,這樣的揭發,即在2003-2004年,或2005-2008年,誰會相信持戒精嚴的常師會這樣聽一位34歲之女郎的話 (PS: 1969年出生,到2003年金是34歲吧) 故如誠就是被不信的人,說成 “瘋了”.
    如誠知道自己一個人清醒,沒有用,且還不時被金等監控與警告,後就不敢再發言. 現在是因為梵因法師與一些福僧,覺醒,如誠當然就是如實的說出他在2002-2003年的發現啊!

    至於常師父在2002-2004.10.15 就如證法師與如俊法師的報告中,可以聽出常師父對他們對有讚嘆金不得了的證量 (如 如俊師曾說,常師父對他(如俊)說 “我(常師)只到金的腳趾頭)
    乃至最近擔任鳳山寺(福智僧團)住持的如淨法師,也提出常師父生前也曾派他去跟金學習,但時間不長,就被調回.
    其實如淨法師跟金學習,是很一般的狀況 (發過一文, 請參考) 不知為何一位資深的福僧,會這樣驚嘆於金的口才與金稍微多看了一點如淨法師沒看過的書- 如宗大師的傳記啊

    為何會說常師父在2000.5-2004.10.15 會有時要聽法王,有時要聽金的狀況.
    這可以從2003年.12月圓根法會,常師父公開要如證法師接棒, 且常師在2004年年頭,移到園區休養 (ps: 身體有恢復的感覺) 但半年後 (2004年上半年) 金跟他的一位大慶同鄉(是中醫) 隨著到台旅行團入台, 且二人相偕到園區見常師父, 從那時(假設是2004.6月)開始,常師父又開始吵著要去大陸見金, 故在2004.10月1日安排到廈門的海邊別墅,跟金見面. 金這時當然將他的同鄉中醫李笑宇帶上,且還將原來隨常師父到廈門的胡醫師,遣回台灣.

    接著就是2004.10.15 常師父忽然暴斃, 當時不熟大陸事務的如證法師, 當然只能聽較熟悉大陸事務的金的建議, 即金說要迅速的火化, 且順勢的,以自己就是常師的接班人的指揮起來,
    當場不便對抗的如證法師,只能先聽金的指揮, 這還說得過去,但2004.10.22 一直在常師往生現場的如證法師, 捧著常師火化後的遺骨回台灣的鳳山寺, 還是沒有擔待的,在台灣,被金遙控的說 ” 弟子不可瞻仰師長的遺骨” 故2004.10.22與會的3000多位的僧俗,都沒有看到常師的遺骨或舍利. 後福團高層就傳出,常師有舍利要建舍利塔供奉, 然12-13年內,沒有一位福團僧俗,真正看過常師父的舍利子啊!.

    2004.10.15剛自居接班人的金,地位當然還不紮實,但最早當金之老師,後又變成金的學生的”資深上座淨遠師”,這時起了很大的作用, 以他一直強調”常師父就是要金接班”, 故他要整理常師遺物的如俊師,以最快的速度, 將常師父22本日記交到金的手裡
    當時的如俊師不知為何也這樣乖的,就是趕快的將常師22本日記給給淨遠師與盧學長的, 轉給金. 金這時就以她可以持有常師父的日記,就表示拿到常師父要她當接班人的信物似的, 開始以常師父日記中所記述的每位比丘或沙彌的習性,一一清楚的調教, 這讓僧眾,不由驚嘆金的識人之處而信服.
    總之,金跟淨遠師的策略,是先將預科班的沙彌吃下,即最早期的那些預科班正要去服兵役, 金鼓勵他們當完兵要回僧團, 後來這些預科班的沙彌他們真的都聽這位類似大姐姐與阿姨的金,回僧團(ps: 後就是大多當上馬可僧的一批)
    這讓一直管不了預科班的護持僧或資深的法師,都開始佩服金的能力 以這些挺驕慢的預科班,願意聽金的話(ps:其實就不過是”正在青春期的男性,比較會聽一位女性的軟性呼喚吧!)

    想,資深法師或護持僧的工作,就是要有預科班可以讓他們護持, 現在第一批預科班會都回歸僧團, 真是金的大功勞, 故金在2006年,大力的廣收預科班, 也被團採納的, 讓僧團一下子,好像激增了很多僧眾. 殊不知這麼多的僧眾,可能都只是形同沙彌的僧眾啊! 對此, 反正外人也看不懂的. 但就是會認為金好厲害,可以讓僧團一下子,這樣的壯大.

    當僧眾搞定,在對尼團說, 僧眾都認定金是接班人, 你尼團還有甚麼意見.不跟進-即擁金派的主事福僧對尼師說”僧眾都信金了,妳們還不信嗎?” 想, 多半被封鎖在尼團的尼師,會再想懷疑或敢懷疑嗎? 大概都不會的,一下全都變成信金了.

    待僧尼都聽金的後, 大約是2008年, 再對居士宣傳, 即在2008年正式公開金就是福團的接班上師,這是經僧尼觀察過,一致認定的可以領導僧尼的在家大陸女眾, 教界內外,都請尊重與不要質疑或評論.
    如是金從2005-2017年,不斷的向大陸或加拿大擴張版圖-如在大陸購買高檔的13多間別墅.但大多被金的同居人併吞(即已經併了13間-13億) 最可疑的是,金個人的雲南別墅,就沒被金的同居與合夥人併吞 (PS:這讓人不得不懷疑, 這個併吞,會不會是金跟那位原來金之合夥人談好的價錢啊)

    2017年5-6月,性融法師的萬言書與淨明法師/梵因法等福僧, 因看清金跟馬可僧多年來同住”金之豪宅”的同一層等”不如法的事” 故勇敢的離開僧團的揭發.
    這時有些僧俗,才醒悟的回看, 金真是在一場混亂中,用盡心機的登上福團的接班位,後還胡亂的糟蹋僧眾(要僧眾當隨侍的隨傳隨到) ,與亂用公款的”盡情享受”-如 世界各地的上億豪宅與別墅等…., 乃至到現在研討班還要傳著供養金的供養箱,. 真是大小錢都要通吃啊!
    **********************
    如上就是要顯示,金在2000.5月到2008年10月, 在常師父莫名的寵信與淨遠等擁金派的簇擁下,是一直很有權勢的.



    紮西達吉發表於 2017-8-4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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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日常法師連空性都不懂,竟在眾弟子面前,說金有證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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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以常師父日記中所記述的每位比丘或沙彌的習性,一一清楚的調教, 這讓僧眾,不由驚嘆金的識人之處而信服.

      這是百官行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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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福智金女士,東北跳大神的,所以很容易被魔鬼附身,提公或是”空上師”就是被魔附身導致的。(「中華養生益智功」簡稱「中功」)

    【什麼是鬼功呢?】

    這鬼功又次一等,就是修種種法術,常常和一些死人的靈魂在一起。他有一種勾召法,把鬼勾召來,想法子收伏這個鬼,控制這個鬼,令鬼對他唯命是從,所以鬼聽他的話,到時候就有一些動作。這個鬼功可以說是跳大神的。
    “氣功”? 鬼功或神功,不叫氣功

    還有說話很靈驗,那叫神功。怎麼叫神功,神功不這麼哆哩哆嗦的,因為神有點定,氣定神閒。好像你伸手出來,這不是氣叫手伸的,是你內心裡的心神要伸手,所以手伸出來。因為大陸不准說「神」,不准說「鬼」,不准說「妖」,他們本身也不知道他是神,鬼,妖,魔,牛鬼蛇神之類的,所以就囫圇吞個棗說是「氣功」。

    ────────

    1998年在廣化寺,金說她有魔障,請過很多上師、仁波切幫她除魔都沒用,師父就幫她作法、皈依,魔出來透過金說「金過去生是常師父的大弟子,魔那時要幹掉師父,金就用誅法把魔軍全部誅死,誅了十萬魔軍」,後來師父接受魔開的條件,魔成了師父的護法和教法的護法,師父幫魔立牌位請到鳳山寺,叫他「提公護法」,是鳳山寺的主要護法。

    因「提公」說要有法師上座幫金快速提升,恢復宿世的善根。X遠自告奮勇丟下住持去東北保護金、教金。於是X遠就跟李彥平變情敵,金每天找X遠,李彥平吃醋跟師父告狀說X遠強姦金。

    2003年X遠捨戒還俗回星。X淨打電話叫他回來,照理破戒不能重新受戒,但他去受「增益戒」,假裝已恢復出家身(意思就是假和尚)。師父相信李彥平,很氣X遠,就把他上座下掉,叫他去園區蓋房子,X遠心裏很不平衡,氣得經常去撞牆。
    2003年前後冒出一個“空上師”,空上師會降在上師身上,說他是宗大師,有時又說他是克主傑大師,然後傳一些很神秘的教誡,然後又說金是克主傑(又名善利吉祥贤,宗喀巴的主要弟子之一)再來,師父是賈曹傑(接替宗喀巴法王地位之人)再來,還少一個宗大師,所以師父就找X誠去跟她生宗大師(版主註:此即聖胎計畫),那時鳳山寺每天要迎請宗大師父子三尊,要做廣大供養,就是在搞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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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原來傳說中實為度母、顯現為克主傑大師轉世的金,是個整天被小鬼附身、還要特別請法師幫忙恢復宿世善根的人......只能說佛的千百億化身真的無奇不有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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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好好的做七支供養就行了,老是搞這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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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福智金女士,東北跳大神的,所以很容易被魔鬼附身,提公或是”空上師”就是被魔附身導致的。(「中華養生益智功」簡稱「中功」)

      【什麼是鬼功呢?】

      這鬼功又次一等,就是修種種法術,常常和一些死人的靈魂在一起。他有一種勾召法,把鬼勾召來,想法子收伏這個鬼,控制這個鬼,令鬼對他唯命是從,所以鬼聽他的話,到時候就有一些動作。這個鬼功可以說是跳大神的。
      “氣功”? 鬼功或神功,不叫氣功

      還有說話很靈驗,那叫神功。怎麼叫神功,神功不這麼哆哩哆嗦的,因為神有點定,氣定神閒。好像你伸手出來,這不是氣叫手伸的,是你內心裡的心神要伸手,所以手伸出來。因為大陸不准說「神」,不准說「鬼」,不准說「妖」,他們本身也不知道他是神,鬼,妖,魔,牛鬼蛇神之類的,所以就囫圇吞個棗說是「氣功」。


      ────────

      那第二個呢,那時候第二個教誡我就覺得有點怪了,現在覺得有點怪,當時覺得還蠻不錯的。那金老師第一次,就是她跟我講說那時候她遇到的魔障很多這些很恐怖的事情這樣子,包括晚上會看到什麼魔鬼的相狀啦,然後自己好像還想要飛出去啊,這樣,那時候我真的平生第一次聽到這些、這些現象。那我覺得說,我們第一次見面,你跟我講,談這個好像有點不搭嘎,那後來我也知道她跟我講這些呢,我是覺得說,我自己後來也遇到很多這些障礙啦,魔障。

      所以那時候,我會覺得說,遇到這些魔障的時候,好像是應該的,是一個修行必須經過的過程,但是另一方面,我現在是抉擇,如理抉擇會覺得,她跟我講這些的時候也好像在…有一種暗示吧,暗示說她可以幫助我,度過這些魔障。所以我那時候從這邊已經間接地對她升起信心了,就她的講法,她的引導裡面會讓你不知不覺會對她產生信心。她用各種方法了解你的心的狀況,然後你將來可能遇到什麼問題,然後她好像已經可以幫你解決了,這樣的一種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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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尼師?: 那我想問哦,就是假使說,我們這一位接班人她沒有犯戒,然後也沒有金錢這方面的過失,也沒有政治的問題,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我們福智團體依舊就是會依止一位在家的女居士,遵從她為真正的上師,是這樣子的嗎?

    梵老: 仁波切是說如果從密法的角度,她如果有幫我們灌頂啊,還有幫我們引導密法的時候呢,她是可以當做一個上師的。

    尼師?: 那沒有啊,

    梵老: 對,所以她?是沒有嘛,對不對? 從這個角度上看,不管是從顯教、從密教角度來看呢,她都不能夠帶領這個僧團。
    ※※※※※※※※※※※※※※※※※
    轉貼某師兄所說的──重點是某所謂上師根本沒有金剛乘的上師資格,自然也不可能建立金剛乘的師徒關係。其實就連日常法師,既未從事密續的【灌、傳、講】,也只是經乘層次的善知識,豈能適用密乘的事師法。
    ※※※※※※※※※※※※※※※※※
    大乘佛教的修行可分為兩種:一、以圓滿一切善因為修持法的《經乘法門》,一般稱為「因」上修。二、以佛果為直接修法的《金剛乘法門》,一般稱為「果」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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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為什麼要在加拿大p島建立僧團,勞民傷財啊!!!

    有法友說──我看此團體負債不輕,資金又被掏空,只要將其胡塗賬公諸於世,讓它募款不成,早晩會破產垮掉。

    有法友說──金在加拿大,無法定罪,讓福智沒錢,問題或許解決一些。目前能做的就是廣傳福智募款資金不明,等財務公開.再決定是否捐給福智。

    有法友這樣答──能不能定罪,如果有重大犯罪事實,加拿大的法律未必不能定罪,其實重點在於受害者的團結聯盟要一起共同處理,集中證據。並且做出跨國提告求償的動作。這是第一步。整合受害人與證據。

    能否將金定罪,關於這點,可以請教有法律專長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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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從小

    我就跟著爸媽走各地的道場

    什麼佛經我都讀過

    什麼佛理從有記憶以來

    我都記得非常清楚

    長大以後

    深深覺得

    會裝窮要錢的

    都是邪教

    福智這個團體本質可能不是邪教

    但領導人是邪魔

    難道整個團體不會出問題嗎?

    說一個家就好

    爸媽是歪的

    難怪上樑不正,下樑不會歪嗎?

    我爸媽現在什麼都福智讚,理仁全部棒棒棒

    自己爸媽還跟團體師兄弟講

    我兒子是不了解,才會誤解

    我思考正常,也曾對著天地神佛發誓求證

    結果是什麼

    福智團體就是騙財騙色

    修雄天這種不容正法

    硬凹沒有

    難道政治人物說他載妹去魔鐵,是拉肚子還是談公事,選民服務,沒發生什麼事

    有正常的人都會信嗎?

    看到自己爸媽被騙成這樣子

    我真的很無力

    當初努力求正法的爸媽

    怎麼會被福智這種團體迷騙走

    難道生為兒子就只能無能為力嗎?

    說什麼都被否定

    難道我也要像其他人

    用自己的命喚醒自己的爸媽嗎?

    我已經要當爸爸了

    我如果用命喚回我自己爸媽

    我快出生的小孩會不會因此原諒我呢?

    如果我用我的命

    可以喚醒自己爸媽

    什麼都足夠了

    我的命是自己爸媽給的

    生如鴻毛,死如泰山

    若我的死

    可以喚醒自己爸媽

    連帶給福智這個邪教領導人永遠沒辦法再害人

    我死的有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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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誠懇的回應樓上,

      為此去死不值得!因為效用很小甚至没有效!

      給自己更多時間去修行去等待,而不急求一時成果,更何況你的親友根本沒有作奸犯科,而作奸犯科也不需要死諫,你親友仍是世間凡人好人,你要做的是平心靜氣和他們好好相處,就如同外道、或無神論者一樣,

      自己好好修行,將功德時常回向給他們,有時分享法王達賴喇嘛影片一起觀賞……

      假以時日,死諫的念頭將淡去!


      只要好好活著,一定有希望!別輕易除去自己的暇滿人身!


      願佛菩薩加持攝受你,令你以智慧、慈悲心度過這悲憤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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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是的,請安心,好好修行,如是因感如是果,有時候真的是很無奈,
      但即使如此也不應輕易放棄生命,因為修行仍須靠這條命,
      把時間拉到無限的未來世,只要有利益他們的心,
      一定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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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樓上師兄,千萬不要衝動啊! 您付出生命,也喚不醒爸媽的! 何不珍惜此生命,用來挖掘高層不如法的事實呢?

      建議:
      1.打聽出來金的別墅所在,帶他們去實地參觀,讓他們親眼看見金過的奢華生活
      2.試圖連絡還俗的如誠(成?)法師等受害人,讓他們親自說明自身的遭遇,揭穿金的真面目
      3.帶他們走訪基隆海印寺,和離開福智的法師們聊聊,這麼多人應該比較有說服力了吧
      4.將網路上的各種資訊,分享給家人看

      這真的很困難,但是您要努力堅持下去,您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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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這位師兄可以再開一個版,可蒐集福團犯罪證據,也可將師兄及父母的心路歷程寫下,如此可饒益許多大眾。為這些心裡只有錢、權、師父、上師而沒有眾生的人死去真的不值。您也要好好活著教導孩子什麼是正確價值,望您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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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自己也還有親友在該團,其實有機會就送送他們法王的書、分享法王的影片。正見增長了、邪見就會減損了。因為正見、邪見彼此相違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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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您死不會讓您的爸媽有清醒作用,反而更把他們推入火坑,因為fz更可以說,看這些毀謗的流言害死一個人跳樓.....把所有罪過都往梵因法師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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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早期福智都認為,日常法師的「菩提道次第廣論」的傳承,是來自達賴喇嘛。
    但今天對照之下,日常法師的「依師法」,顯然和達賴喇嘛的「依師法」完全不相同。這又作如何解釋?
    所以,日常法師的「菩提道次第廣論」沒有師承,而是典型的「以書為師」,所以不得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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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常師的廣論是有師承的:洛桑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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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學一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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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不要胡說,日常法師沒有完整廣論的傳承,只有一些口訣教授。所以他講的廣論,跟三大寺出身格西講的,有很大很大的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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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學廣論有三個鐵門檻(難關);第一個是「依師」,第二個是「菩提心」,最後是「空正見」,實際上,這三個鐵門檻美不可言。依師做到了,後面全部的道次第如探囊取物。 <== youtube尊者達賴喇嘛於拉達克對華人信徒的開示與問答,底下有人回的.

    去問幾個福智迷,差不多都有類似的答案,連觀修三主要道是什麼都搞不清楚,還有人會回你廣論就是在講"觀功念恩","視師如佛",500頁的廣論,有150頁在講止觀,但20本手抄稿,1本半講這段,團體如果要認真學廣論,都這麼多年了還沒人補全?

    某天聽到廣論班長在講p島鬱金香多漂亮,讚嘆上師,唱讚頌陶醉的表情.....這是我學佛十年後的德性!?忽然就醒了...

    生生世世?學佛本要求解脫,結果被魔套個狗項圈在脖子....這輩子被當提款機還不夠,下輩子還繼續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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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这应该是不信的人(满纸荒唐言)和相信的人(一把辛酸泪)看到这些文字的真实写照。
    “畢竟我們也都承許過她是我們的上師,那雖然說我們是不如理依止啦,但是你己經承許了,我們千萬不要造不如理依止的惡業,但是她示現過失,不如理那一分呢,我們應該如理抉擇,她犯戒啊,乃至金錢上的這些糾紛啊,這些我們應該要如理抉擇,乃至依法處理。”梵音法师提到的这一点。对特别关注解决该事件的人要非常小心注意。
    有确切证据时,请相关法师们就如同法王在视频里再再提到的: “當然可以!將這種違背戒的罪行公諸於世”
    “一定!你確定她不如法的話,一定要將真相公諸如世,必須要讓世人知道。”
    “你可以跟當地的政府聯繫,將這件事情公諸於世。”
    希望法师们一切如法事业顺遂。写简体字的我在这里支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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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沒錯,fz的學員在不知情況下,是被當成提蒯機了,請大家該醒醒思惟一下。
    記得很好笑的一件事,某一年團體在招生時,還以我們團體不像其他團體上課要繳錢,我們都不收錢的。
    於是有老學員說,請不要以這一點來吹捧自己團體,否則會造成大妄語。哈哈哈!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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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請問有音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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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沒有音檔,文字稿也是法友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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