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淚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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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14

福智怪譚之128 : 福僧不知「口交」破根本戒

2012年夏，釋日常親手剃度的僧人如X，風塵僕僕的從班加羅爾（Bangalore）機場搭了六個多小時的車，來到格魯派三大寺院之一的色拉寺色拉傑佛學院（Sera  Jey  monastery ）。是時正是結夏安居，色拉傑僧眾精勤用功，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眉頭深鎖的福僧。

入境隨俗換穿藏系絳紅僧袍的釋如X第一次來到南印，色拉傑佛學院的一瓦一木，陌生而新奇，但是他無心欣賞，攢緊眉心的他能留在色拉傑的時間不多，他必需盡快找到機會向色拉傑的經教師請求解惑。

入寶山不能空手而回，釋如X的心裡沉甸甸地被紅熱如火炬的疑惑炙燒著，那樣的痛苦宛如置身業火焚身的流火地獄，無處可閃避。他花了不算短的時間籌劃南印之行，PAP ( Protected Area Permit 特區進出許可證)的申請曠日廢時，他在那個封閉如暗黑之夜的團體裡沒有隱私的特許，是的，他是個比丘，生活在一個不被允許有個人隱私的僧團裡。

釋如X的「根本上師」金夢蓉只給他一個禮拜的假，說是請假，無寧說是他已經不太想回去僧團，那個讓他焦灼難眠日夜煎熬的地方。他羨慕色拉傑僧團的學習環境，夜幕低垂時天空有烏鴉群飛過康村屋角，呀呀呀的呼朋引伴，扁毛的雀鳥尚且能自由飛翔，而他，一個比丘卻必須聽命於一個長髮女白衣，不能違逆她的規矩。

入夜的色拉傑，此起彼落的蟲鳴是最好的助眠曲，他多麼渴望能夜夜在蟲聲合奏中沉沉睡去，但是這樣的期盼仍然落空，他的睡眠往往被難以啟齒的夢境驚醒，然後睜眼到天明。

比丘戒共為二百五十條，關於淫戒者，佔了三十一條，是為全數的八分之一強。佛說：「寧以男根著毒蛇口中，不持著女根中，何以故？不以此緣墮於惡道，若犯女人，身壞命終，墮三惡道。」

佛制淫戒，不僅要人斷除生死之因，更要人斷除下墮三塗之因，如果受了比丘、比丘尼戒，乃至五戒，而不持守淫戒，命終必墮三惡道。受戒持戒，即使不能了生死，也必能得生於天上人間，所以佛陀要說「寧捨身命不犯戒」，毒蛇所咬，死後得樂是長遠的，男女行淫，死後受苦也是長遠的。試問：片刻的歡樂，遭致無窮的痛苦，值得嗎？這也不必推測到來世，今生現在，釋如X已經被邪淫的罪惡折騰得如在煉獄。

　　

　　法鼓山的聖嚴法師曾說犯淫之最重者為根本罪，次重則為方便罪。以此兩節，乃為比丘比丘尼戒的核心戒，不宜也不必在雜誌上刊出討論。所謂根本淫戒，是男女既成了交會的事實而言，比丘、比丘尼絕對禁止，如果犯了，便是他勝處罪，不通懺悔，不唯逐出僧團，死後當墮焰熱地獄九十二萬萬一千六百萬年。

至於方便淫戒，乃是根本淫戒的前方便，由此可能進而破毀根本戒，所以禁止，如果犯了，須在二十人僧中如法懺悔出罪，否則當墮大叫地獄二十三萬零四百萬年。另由根本戒，與方便戒而來的未遂罪或次重罪──律中稱為偷蘭遮的粗惡罪，犯了亦當如法懺悔，否則墮於嘷叫地獄五萬七千六百萬年。這些內容，出家眾可以自看出家律。其實，一個本分的出家人，根本淫戒是不會犯的，方便淫戒，只要稍加注意，也是很難犯的。

來自號稱持律僧團的釋如X在僧團過午不食了多年，仍然無法確認自己的所行是否可懺？或許是潛意識裡不想承認自己的不如法，他抱著千萬分之一希望，來到暑氣逼人的南印，他多麼渴盼這裡是他的祖庭，清淨的修行處（而不是那個金玉其表敗絮其中、不藏不漢包藏諸多惡行的僧團）。

淫戒，分為兩種：一是自淫他，凡有淫欲心，於男性的口道及大便道，於女性的陰道、大便道、口道，乃至於畜生及死屍多分未壞者的三道，入如毛頭許，便犯波羅夷；二是他淫自，凡為怨家及強暴所逼，或在睡眠時，他來行淫，當陽具入時、入已、出時，三時中有一念受樂之感，便犯波羅夷罪。比丘尼則改為三道主動受他行淫，入如毛頭許即犯波羅夷；被逼強暴受人行淫，三時中有一時受樂，亦犯波羅夷。

釋如X來到色拉傑佛學院的第五天，他終於有機會拜見色拉傑最出名的經教師◎◎◎◎，他鼓起勇氣但措辭拐彎抹角的詢問經教師◎◎◎◎「口交的淫罪，可不可以通過解夏的功德來懺悔？得到淨除？」此言一出，在場諸位僧眾難掩訝異之情，法座上的經教師面露悲憫之色，他對著不知是緊張，抑或是天氣炎熱而汗流浹背的釋如X說「口交已是犯了比丘戒的根本戒，何能以結夏安居的功德消抵？」陪同釋如X拜見◎◎◎◎經教師的色拉傑僧人都覺得匪夷所思，在福智僧團八年的出家人竟然不知口交是犯根本戒，漢傳佛教的僧團都不重視戒律嗎？

羞愧難當也極度失望的釋如X走出色拉傑某康村的經堂，他知道那個白衣女眾領導的福智僧團是不可續留的，那個讓他犯了不通懺悔的根本戒的人，他這輩子都不願不想再見到。回到guest house後他飛快的收拾行李，他已經決定了，不管離開福智僧團的路有多崎嶇，離寺後要面臨多少蜚言流語，他都無所懼，是荊棘也得含淚跨過去，繼續留著福智僧團，法身慧命將永無出期。

PS: 此文不是杜撰，而是根據某位南印色拉傑僧人轉述的內容所寫。請恕我無法公開「如X」的真實法名，因為親眼目睹、親耳聽聞此事件的僧人，不願違反對「如X」的承諾，他答應過「如X」絕不說出姓名。本魯在此感謝提供此真人實事內情的大德，曾是色拉傑僧人的正義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