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14日 星期一

狐治不滿日宗仁波切寫的序,曾要求重寫?!



聽到日宗仁波切有替狐治出版的四家合註寫序時,我充滿疑惑,因為寫序等同推薦,仁波切怎麼可能推薦他們呢?後來一直沒機會看到仁波切所寫的序,也就淡忘了。

昨日在摘金版上看到法友的留言~「狐治不滿仁波切寫的序文,曾要求重寫」,這引起了我的好奇,於是去搜尋狐治相關網站,上面大剌剌的呈現狐妖寫的序,還有出版說明.....等等,唯獨漏了日宗仁波切的序文,後來終於在販賣通路上找到了全篇內容。

到此為止,大眾應已嗅出「仁波切寫的序,確實不利此書發行」,所以這篇序文自然不得進入狐治管轄區,但這種「單一思想控制」的政策,在市場行得通嗎?當然行不通!對外販賣就不得不遵從書商的慣例~「提供知名人士的序文,以提升讀者選書的機率。」因此,我們有幸不用「碰」到這本傳承不淨的書,就可以「欣賞」並「讚嘆」仁波切的智慧,這是拜「民主社會」之賜,讓吾人能隨仁波切的引導,增長智慧!


仁波切的序文~

  總攝十方三世一切諸佛悲智力的本體、勤持戒律舞現著袈裟相、三界法王宗喀巴大師最勝吉祥賢,如同《教授王經》廣泛宣說道:「阿難,現在供養我白水晶鬘的這位童子,將復興我教,未來濁世中,於具『止』地界,建寺名具『善』,其人名『善慧』……」,興建卓山甘丹尊勝洲寺;特別又如大師自己所說:「今勤瑜伽多寡聞,廣聞不善於修要,觀視佛語多片眼,復乏理辯教義力。故離智者歡喜道,圓滿教要勝教授;見已釋此大車道,故我心意遍勇喜。」廣大地弘傳講修的教法,特別依著五百智者的的頂嚴―具德阿底峽尊者所造的《道炬論》,將具足四種殊勝,三種特法的三士夫菩提道次第,以及依靠至尊文殊的口訣,將三主要道的扼要善巧地收攝,而撰寫了三地唯一明燈―《菩提道次第廣論》。
  之後《菩提道次第廣論四家合註.大乘道明炬論》作註者出現的順序,如慧海大師所說:由耳傳教授受囑者巴梭法幢的轉世―巴梭天王法幢對難點撰寫一部箋註。之後遍智法源的口傳教授,由座主達隆札巴.慧海及五世佛王的親教師―座主珍寶法增二師依序傳承,由德竹堪布語王堅穩作註。在此之後,遍智妙音笑語王精進對所有難點撰寫直指心要的詳細的箋註―《金輪》。之後則是白文殊所攝受的色拉傑札帝格西大寶義成撰寫《毘婆舍那註》,共產生四部箋註。過去雖然有結合這些個別箋註進行講聞,但是在十三迴繞任戌、西元1802,由勝壽司庫善妙幢合併刻版,這即是首次印行《四家合註》由於此刻本有許多箋註安插錯誤及不正確之處,假如此本盛行於世,對於教法弊大於利,因此經赤親語王美譽、紹勝諾門汗妙吉祥智教法幢等先後因重囑咐要重新善加校正,哲蚌木雅格西戒勝主要承擔此重任,在這之上赤親語王美譽及絳孜法王善慧任運等諸多善巧成就者進行校訂,此第二版於十四迴繞壬寅、西元1842年在勝壽寺重新印行第三版在十六迴繞丙戌、西元1946年依照攝政親教師達札仁波切的敦囑,完全依循前次勝壽寺的刻本,由政府在布達拉宮雪印經院,雪域利樂寶藏洲刊刻。
  最近台灣福智團體以上述為底打算出版漢文《菩提道次第廣論四家合註》,應依上述具足善巧成就二種功德的許多正量士夫經過校正的箋註,其中個別應該安插之處,以及前後無謬,不摻雜臆造之失,才必然能夠承事大寶講修聖教。由於這非常重要,因此希望所有譯者將上述內容放在心上。
  台灣福智團體即將出版漢文本《菩提道次第廣論四家合註》,請求說需要賜予此書一篇序言。

時壬第102任甘丹赤巴、喜馬拉雅山脈上部阿里拉達克
日宗轉世佛教日輪(圖燈尼瑪)於西元2016426
在南印大寺甘丹尊勝洲寺的甘丹座主樓撰寫
釋如密 恭譯
監序言


大眾請思維:

1.仁波切為何一開始就點出「宗喀巴大師勤持戒律、著袈裟相」?此對應到狐治僧團目前所出現的重大問題。

2.「今勤瑜伽多寡聞,廣聞不善於修要,觀視佛語多片眼,復乏理辯教義力。故離智者歡喜道,圓滿教要勝教授;見已釋此大車道,故我心意遍勇喜。」這一段說明宗大師寫廣論的動機依據,仁波切為何特別提到這個部分?此對應到狐團長久以來發展上的問題。

3.仁波切為何要指出1802年《四家合註》的首印有很多錯誤, 對教法弊大於利,後經許多法王大德的聯合校訂,才重印第二版,而第三版則由「西藏政府」在「布達拉宮雪印經院刊刻?此對應到日常法師錯解廣論所造成的問題,還有「狐治國際譯經院」不具公信力,譯者學養也欠缺說服力的問題

4.仁波切告訴譯者:「應依上述具足善巧成就二種功德的許多正量士夫經過校正的箋註,其中個別應該安插之處,以及前後無謬,不摻雜臆造之失,才必然能夠承事大寶講修聖教」,此證明仁波切並未看過此書,而狐治卻要他寫序文,因此仁波切利用序文提醒狐治譯者,莫做不實的翻譯,此亦可說明仁波切對狐團並不信任。

5.仁波切在最後一段提到「台灣福智團體」,這意味仁波切認為狐團跟南印三大寺無關,且仁波切也表明是因為狐團「有需要」請求他寫序,他才「被動」寫了這篇序文。

「福團」的「需要」是什麼呢?想必是「需要」仁波切的「知名度」來增加他們的銷售量吧?但是他們求得序文之後,卻又不刊登,可見他們的詭計沒得逞,仁波切反而利用這個機會,善巧的提醒大眾要了解這本書可能存在的問題。

這本被狐治吹噓到可以飛天鑽地的「四家合註譯本」,是從小吃金妖奶水長大的年輕僧人所譯,他們的資歷、戒律、修為都被外界質疑,而所譯之著作也未經格魯傳承大德的校訂,若大眾草率聽從高層廣告,將之視為「佛教界的聖經」,實愚蠢之至。

日宗仁波切親口證實「曾勸誡金妖不得管理僧團,不得與比丘共住」,而金妖竟可扭曲成「仁波切挺她、鼓勵她」,甚至裝腔作勢說要去跟如性法師對質,如此囂張、無賴的表現,狐治一堆學士、碩士、博士依舊對她「無怨無悔」,由此可證,業果的力量真是強大到令人膽戰心寒!

結論:不擺脫「單一的思考模式」,又如何見得到真理,進而擺脫魔的糾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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